米都還沒有反應過來。香鼐奇眼神異常可怕,原來她還是離不開他,我香鼐奇不會輸,不會輸……
回到王府,丘米米一進房間便把房門反鎖了起來,香鼐奇被拒之門外,聽著房中傳來的陣陣哭聲,香鼐奇黑眸瞬間發出陣陣紅光。驀然,單手打出了一個結印,就在一瞬間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待再現身時,已到了閒冰苑暗室之中,雙賀翟見到香鼐奇那一身紅衣,便上前質問了起來,“你娶了米米,為什麼要如此?”
“你親妹已經死了,而丘米米只是湊巧與她長相類似罷了!”香鼐奇雙手背於身後,一副你能奈我何地模樣。
“你……”雙賀翟欲言又止。
“這些什麼時候可以催醒?”香鼐奇望著地上仍舊是昏睡著的女人們,冷眼道。
雙賀翟儘量抑制住自己心中的怒火,道:“有些已經死了,必須找到新的物件。”
“好,我這就去辦!”說罷,香鼐奇轉身就要離開,卻被雙賀翟一把拉住了,“你身上的血術已自行發作,你現在必須要治療。”
香鼐奇緩緩回過了頭,用那泛著紅光的眸子盯著雙賀翟,冷笑不語,但很快就甩開了雙賀翟的手,迅速離去了。雙賀翟忍不住倒吸了幾口冷氣,那雙眸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可怕,就算是血魂血靈也未必到如此恐怖程度,他不知道,自己這個昔日好友,好兄弟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令人望而卻步,他到底達到了什麼程度,將來自己未必治得了他的魔術,米米,真的不是仙朵?雙賀翟陷入了沉沉的思緒之中,怎麼事情變得如此了?
明月當空,繁星閃爍,偶爾些顆流星滑過天際,一身素服地丘米米坐在屋簷之上,自己的大喜之日,或許都不如倚著房瓦,望著這星星點點來的欣慰!夜已深,此時已是萬籟俱寂,如今已是秋末,入夜之後的冷風很是刺骨,也早已風乾了臉上的點點淚痕。丘米米覺得自己的心寂就好比一首歌的歌詞,那曾是自己覺得幼稚情歌的型別,原來自己才是真正呢更多幼稚,於是輕輕吟唱開了:
我本有心,我本有情
奈何沒有了天,愛恨在淚中間
聚散轉眼成煙,秋風落葉愁滿樓
愛你情長誰作弄,這次孤行沒人相送
看來只有揮揮衣袖
飄啊飄啊飄的風
吹得心捶得痛,欠山欠水欠你最多
但願來世也有始有終
…………
憂傷的旋律,吟唱著的聲音早已哽咽不成音調,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還在想著那個男人,還是個醜男人,看上他的榮華富貴嗎,還是他那一絲絲地暖心窩地笑容,明月逐漸隱入黑雲之中,依稀可以看到,卻怎麼也不再皎潔了。
同樣的倚瓦而眠,太子府屋簷之上,香鼐爾同樣是在仰望著偌大無邊的夜空,不知不覺往日並肩話語的場景湧上心頭,側目望向她曾經坐過的位置,手忍不住捂著右胸口,這是自己特殊的心臟位置,卻留著一道深深的傷痕,那是她留下的,傷口早已結痂,卻怎麼也去不掉存在的印記。心煩心痛,最好的靈藥則是杜康,仰天大飲才是痛快!也還在繼續,卻無形之中暗藏著殺機,一道刺目身影迅速劃過天邊,久久瀰漫著血腥之味……
魚肚白的天際,紅日冉冉升起,丘米米雙手抱膝,臉枕著雙膝,望著紅日逐漸升至天際,那是一日最美的時刻,還有就是自己竟然在屋頂呆了一夜,腿都麻了,丘米米不禁叫苦:怎麼搞的,我竟然通宵了,趕緊回去補眠……”還沒有嘀咕完,房簷之下長廊就傳來了刺耳的女聲,於是便俯身豎耳細聽起來。
“你說王爺把她抱回來的?”金玉由貼身侍女素冰挽著,自長廊款款向大廳走去,冷語說著。
“是,主子!”素冰乖巧地點著頭。
“那兩個人呢,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