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然一體的與新的環境相連。
“原來,是這樣,是這樣……”
金童喃喃道。
已經被這天地間的至理感動的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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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大哥。”天sè矇矇亮的時候,金童終於“夢遊”回了青樓中,在碩大的廳堂中,他看到了睡在飯桌上的黃老二,他仰面朝天躺著,哈喇子流了老長,剛被金童的動靜驚醒,睜開了惺忪的雙眼,腦袋下面還枕著不知那個好心的jì女給他墊上的衣服。
“嘿嘿,兄弟你醒啦,昨晚的……咦?”連黃玉這個凡人也發現了不對勁:“老弟你怎麼,這一夜之間,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
“說不出來,感覺可不對勁啊,啊對了,有種看得見摸不著的感覺,奇怪……”
“是嗎?”金童笑眯眯的道:“昨夜宿醉,差點被你老哥安排的人給強上了,醒來萬分難受,強行運轉功法,卻無意之中進步了一個層次,果然如此明顯嗎?”
“是這麼明顯,十分怪異啊……”黃玉翻身起來:“兄弟果然好定力,聽你這麼說,昨晚這曉月樓最著名的冰美人也沒被你看上?”
“嗯?”金童反問道:“什麼冰美人?青樓之中也有能配得上這三個字的女子?”
“哈哈!”黃玉用一隻大巴掌拍了拍金童的肩膀,彷彿要藉機試探一下金大人是不是真的摸不著了,然後收回手,滿意的道:“這冰美人可是青樓中的異數,不但在玉門關,就是在整個西北,也是大大有名的。”
“哦?”金童來了興趣:“怎麼回事?別又是什麼賣藝不賣身的戲路吧,這種事情聽說的多了,最後還不是一個個翻倒在孔方兄的yín威之下?”
黃玉忍俊不禁道:“兄弟說話真有意思,不過細細品來還是很有深意。不過,怎麼說呢?這冰美人的來歷可不一般,我也說不清楚,只聽說來頭很大,卻偏偏來到了這裡,而且不但當初送她來的人已經言明不準違揹她的意思,就連她自己也是一身的神秘,比方說,青樓的鴇母會留著這麼一個國sè天香的尤物僅僅彈彈琴與客人閒聊幾句嗎?可惜下了五人份的chūn藥人家也沒反應,躺著不動別人連她衣服都脫不下來,有個紈絝子弟起意用強,皮鞭打下去人家絲毫無損,下手的人卻立刻倒地不起,三個月都起不了床。”
金童驚異的道:“如此,難道是妖怪?”
黃玉道:“那就不知道了,反正這件事,鴇母也不敢聲張,更沒找道士來看過,她都這麼神秘,送她來的人當然就更厲害了。這都是她剛來時的事情,後來鴇母也認了,更怕送她來的人報復,只好配合著冰美人,她愛幹什麼就幹什麼了。這些都是刺史大人跟我說的,一般人可不知道內情。”
金童思索道:“如此這般,為何昨夜她就看上了我,還上了我的床……難道……”
黃玉的大巴掌再次拍在金童肩上:“想什麼呢,這次人家可不是看上了你的孔方兄,而是……嘿嘿,被你的大才感動啊!”
“大才?”金童恍恍惚惚:“我有什麼大才?”
“嘿嘿嘿,”黃玉神秘兮兮的笑了:“昨夜大醉,自己作了詩留了字,原來都不記得了。”
“啊?”金童莫名驚詫,還有此事?
黃玉繼續嘿嘿笑著,從懷裡摸出張紙條來,張開閱讀:
本為貴公子,平生實愛才。
感時思報國,拔劍起蒿萊。
西馳丁零塞,北上單于臺。
登山見千里,懷古心悠哉。
誰言未亡禍,磨滅成塵埃。
“啊!”金童感嘆一聲,原來自己從上輩子帶來的文化遺產,第一次就用在醉酒的青樓。不過想想也知道,同桌的全是血xìng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