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一些代表愛 語的花卉是每犬一束的送到連羽荷家中,花店老闆艾信還表示他已經成為培德的軍師, 每天幫培德選擇適當的花卉來贏得住人芳心。
不過,許碧如雖然明白林訓民所指,她們故意裝迷糊,“我的情人有好幾個,不知 道你要我看好哪一個?”
“我想你是聰明人,該不會打啞謎才是。再說,你我又何必”浪費生命“呢!”
他冷笑一下。
“厲害!果然是精明的生意人,反應真好,這麼快就拿我的話來壓我了。”許碧如 定定的看著他,出乎林訓民意料的,她的眸中沒有怒意卻有著濃濃的笑意。
“你笑什麼?”他冷冷的道。
“沒有,只是,”許碧如瞟了他一眼,“我想你該知道我的情人不只培德一人,而 我和培德之間的相處之道是不能互相約束,所以我根本沒有權利看好他。”
她坦誠的表示。
“我相信依你的魅力要困住一個男人並不難。”林訓民僵直的說。
“但培德不是普通的男人。”她聳聳肩。
“你對白己沒有信心?”林訓民冷哼一聲。
“聽著,”她依舊笑臉對他,“你不須對我施行激將法,從事模特兒這行,我看太 多了。我和培德認識這麼多年卻仍能相處得這座融洽,除了個性上的相契外,我們給雙 方同等的自由,在感情上互相慰藉,真要說清我們之間的關係,”她愉悅的笑了起來, “或許”朋友“這個字眼比”男女朋友“來得要貼切多了。”
“是嗎?”林訓民懷疑的看著她。
“不管你相不相信,對培德這次這樣用心的去迫一個女孩子,我很替他高興,因為 他一定是發現到連羽荷對他的重要性才會這樣做,而我呢?”許碧如再次叨起香菸抽了 一口,在迷幻的煙荔中,她性感一笑,“我也希望早日找到扣我心絃,能綁得住我這顆 流浪慣的心靈的男人。”
“你”林訓民怒不可遏的瞪視著她。
“林先生,其實你追連羽荷也大約有兩年了吧!難道你對自己就這麼沒信心?”她 挑高了那兩道柳眉笑盈盈的道。
“你是什麼意思?”林訓民的眸中更現怒濤翻騰。
“培德發動攻勢只是兩星期的時間而已,而你已在連羽荷的身上花了兩年的工夫, ”她側著頭巧笑倩兮的看著他,“你害怕自己無法勝過培德是不?畢竟中法混血的培德 在女人堆裹一向吃香,再加上他俊挺的外貌與你平凡……”
“你住口!”林訓民啞著聲音低吼。
沒錯!他的心事全被許碧如說中了,他是害怕!在得知培德向羽荷發動追求後,他 就寢食不安,他將自己和培德作了一番比較,可悲的是,在財富、外貌上,他都得退居 老二。
羽荷一向是個感情保守內斂的女子,這兩年的花卉攻勢,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並沒 有得到她芳心的一絲一毫。
不過,他成了她惟一的友人,而這是他所自傲也是他所自恃的,他相信只要自己長 期的以耐心、溫柔以待,總有一天,她的心一定會被自己感動,可是現在卻跑出了培德 這個程咬金。
而在這幾天他親自迭各式示愛的花束前去拜訪羽荷時,他也注意到珞德送去的花被 妥善的照顧在花器中,在他倆談話時,羽荷的眼睛更是不時的飄送到培德送給她的鈴蘭 花上,他清楚的知道,雖然她一再拒絕培德,然而,她的心已經一點一滴的朝培德而去 。
這個發現,今他當時衝動的想踩爛那花語代表著“幸桶的約束”的鈴蘭,不過,他 還是恕下來了,他不能讓自己長期在羽荷面前保持的溫柔斯文形象,在一夕之間變色, 他知道自己不能嚇著她,否則她可能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