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向楚杏兒下陰望去,只見鮮紅的蔭唇象兩片小嘴張開著,不斷吐出亮晶晶的粘液,程秉章的手指揉的越快、越重,粘液也流的越多。
劉耀祖拿來一隻小細瓷碗放在地下,不一會就接了小半碗。
他將散發著腥騷之氣的小碗舉到杏兒臉前,抓住頭髮讓她揚起臉,將小半碗粘液慢慢地倒在俊俏的臉上,嘲弄地笑道:真是乖妮子,就這樣給我們扮蕭梅韻!
四周響起一片訕笑,杏兒羞的兩腮通紅,眼淚撲簌簌流了下來,今後的三天怎樣才能熬過去,她實在不敢再想。
劉耀祖看著被吊在刑柱上嬌喘噓噓的年輕女俘,帶著幾分得意地對程秉章說:賢弟,我看這妮子如今已是十分的象了,我們何不試她一試?
程秉章卻陰沉沉地答道:
依小弟之見,現在只得八分!
劉耀祖忙問:
那兩分差在哪裡?
程秉章跨到蕭梅韻的裸屍前,指著她平坦的腹部說:這頭一分就差在這裡!
眾人細看,蕭梅韻的小腹確實比楚杏兒寬大、飽滿一些,但卻是一般的平坦。
正詫異間卻聽程秉章道:
如果兄弟沒有猜錯,這女長毛已是有孕在身!
聽到這石破天驚之語,眾人都愣了。
劉耀祖自詡精通醫道,又親身與蕭梅韻交合過,卻絲毫沒有察覺,不禁露出不屑之色。
程秉章也不管眾人神色,徑自走到蕭梅韻屍身跟前,用手在腹部細細地摸了一遍,似乎更有把握了。
他伸手在蕭梅韻被拉開的大腿根部撥開蔭唇,先用兩指插進蔭道試了一下,也不管裡面滿是白色的Jing液和絳色的血汙,五指併攏,狠狠地插了進去,只聽噗的一聲,他的整個手掌已沒入蔭道,紅白相間的粘液順著胳膊流了下來,他也顧不上,用力往裡插,不一會進去了半條胳膊。
他似乎在搜尋什麼,從蕭梅韻平坦的下腹可以看出那隻手在裡面攪動。
忽然他把胳膊向後抽,手裡好象抓著什麼東西,抽的速度很慢,很費勁。
待他的手腕露出蔭道外時,已經拉不動了。
由於蕭梅韻屍身已冷,蔭道口失去了原有的彈性,他手裡的東西被狹窄的蔭道口阻住了。
他鬆開五指將手抽了出來,王倫忙上前遞過一把鋒利的尖刀,程秉章擺了擺手,兩手的拇指同時插入肉縫,兩膀同時較力,只見那肉縫被撐成圓形,陰阜下方漸漸出現一道縫,縫隙越來越大,蔭道口也隨著擴大,他竟硬生生地把蔭道撕裂、拉開了!
蔭道中的汙物忽地流到地上,一個茄子狀的東西卻懸在半空中晃來晃去:他把蕭梅韻的子宮拽出來了!
他接過王倫手中的尖刀,將子宮從中間剖開,裡面果然有個半個拳頭大的肉團。
眾人都被程秉章這一連串殘暴、血腥的動作驚呆了,楚杏兒更是看的毛骨悚然。
梅帥與幹王在天京失陷前四個月奉天王旨意秘密成婚,意在讓他們齊心協力扶保幼天王,在當時人心浮動的天京只有少數極親近的人知道;到天京突圍時梅帥已有身孕近三個月,更是隻有她的少數親隨和提前離開天京的遵王妃、梅帥的親妹妹蕭雪韻知曉。
近日被俘以後連遭羞辱,已經忘記了此事,今日不料在這種情形下看到梅帥腹中胎兒,杏兒想到自己的處境和三天後的結局,不禁悲從中來,大顆的淚珠滾出眼眶。
這時卻聽劉耀祖道:
為兄真是眼拙了,多虧賢弟好眼力。
從胎兒形狀和大小來看,已經至少有三個月了,難保無人知曉,尤其是她的至親密友。
我們險些被矇在鼓裡,糊里糊塗露出破綻……
賢弟剛才說差著兩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