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那溫熱的胸膛就緊貼著薛邑月的背,她忐忑的將身子往前傾──
“你若想跌下去就繼續往前,但摔斷脖子可怪不了人。”
渾厚的嗓音就在她的頭頂上方,她的心跳紊亂,手足無措,但為了不跌斷脖子,不得不將身子再往後,困在他溫厚的臂彎內。
司宥綸策馬賓士後,她的右腳也開始跟著遭殃,因為馬兒的每一步,都讓她受傷的腳踝痛一下。
“要是連這點痛都忍不了就不是男人!”一連聽到好幾次抽氣聲的司宥綸語調平靜的提醒。
可她本來就不是男人啊!薛邑月痛得淚如雨下,但也不敢說什麼,只能把痛嚥下。
月色朦朧,司宥綸等人入住到清平鎮一間民家的小三合院,因為有人已經痛得快昏過去了,他不得不就近住下。
接著,他派許昱回頭通知唐元伯他們的落腳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