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玉簡溪說得一本正經。只是,用一本正經的語氣來說曖昧的言辭似乎更加搞笑,有些假正經的嫌疑。
“呵,還是阿溪最會疼人。”毫不害羞地在玉簡溪的側臉印下一吻,這個男人,是真的最先住進她心裡的,怎麼看怎麼喜歡。
“顏兒,我們也很疼你的。”
“是啊,月兒,我來幫你捶腿。”齊墨這孩子,學習能力良好,自然也不甘落後。
只是,他那是在捶腿嗎?手不時地摸來摸去,是紅果果地吃豆腐好不好?
“齊墨,你要是再敢亂來,就監國一年!”儘量忽視大腿內側的那隻豬蹄撫摸帶來的異樣之感,西月冰顏氣得咬牙切齒。她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副身子如此敏感?
其實,敏感也是有原因滴。一是她與這副身子已經完全契合了,五感比以前更加靈敏;二是,咳,經過開發和**洗禮的女人本來就更加敏感。
只是,現在的西月冰顏還不太明白而已。
“月兒,我錯了。我不要再監國了,你讓若白監國吧,昨晚你可是寵幸了他整整一個晚上,可憐我這個不受寵的人只能到外面吹吹涼風,喝喝悶酒。”說著,齊墨的動作老實了不少,顯然關於監國的事,對於他來說是個嚴重的威脅。
“我不認識他。”離齊墨最近的南星漓夜趕緊跳開,以表明自己的立場。這男人,比他這個在現代鍍了金的還要沒臉沒皮。
果然還是現代的至理名言比較給力啊: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反正齊墨是受到了眾人的鄙夷,倒是西月冰顏樂不可支地看著他,然後再看看若白,忽然心生一計。
“這樣吧,你們都知道我的身體,咳,不太好。這個早朝太早,嚴重地影響了我的睡眠質量進而影響到我的健康。自然,我的健康沒有保證,你們的性福也就沒有保障。不如,誰想晚上侍寢,就提前一天早朝,並且處理奏摺,怎麼樣?”西月冰顏笑眯眯地道,自我感覺非常良好的說。
齊墨一下子傻眼了,沒想到自己就那麼一提,竟然被西月冰顏舉一反三想出了這麼個辦法。
“月兒,你才是女帝好不好?”上朝讓他們去,奏摺讓他們批閱,她這女帝來做什麼的?這不是故意壓榨他們嗎?
“嗯,我是女帝沒錯,但是你們也是女帝的皇夫啊,為我分擔政務是天經地義的事。”西月冰顏一臉“你們為我分擔是理所當然”的表情。
沒錯啊,那樣她就有更多的時間休息,甚至時不時來個逍遙江湖。話說,這個異世,她還有很多地方沒去過呢,遊山玩水什麼的,才是正道。
“顏兒,你這不是趁火打劫嗎?”南星漓夜也沮喪著臉,對於他來說,政務該是最為熟悉的。畢竟以前曾經為南星太子的時候,他就學過並且有經驗。但是,現在逍遙的日子過慣了,誰想去處理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此事就這麼決定了,你們可還有什麼異議?”西月冰顏勾起了唇角,“不過,就算有異議也不準題,畢竟這是互利互惠的事情。我想你們不願意,總會有人願意的。”
說完,也不再理幾個男人,繼續用膳。
柳風殘暫居國師府,這也是西月冰顏吩咐的,畢竟她還有些事情沒有弄清楚。
到國師府的時候,柳風殘正一個人在觀星臺上下棋。
“才剛剛新婚就出來見別的男人,也不怕你那些皇夫們吃醋嗎?”感覺到那股氣息由遠及近,柳風殘執棋的手一頓,隨即笑問道。
“那你怕不怕,他們要是吃醋了,肯定第一個找你的麻煩。”挑眉,顯然比較喜歡和柳風殘的這種相處模式。也很慶幸,在這個異世能有這麼一個純粹的朋友。
“那該如何是好呢?”柳風殘一臉苦悶樣,“要不,我還是現在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