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往他手上捏一把,說:“什麼意思?”
葉聞放被收拾了才說:“我給乾媽說了我為什麼不結婚,但沒把和你在一起說透。”
“呵呵呵,我媽那熱心腸,不會正在勸你媽吧?”謝鳴川想得挺美,轉念一想又笑說:“也說不定正和你媽商量找個大師仙婆對著你作法驅邪,這個也很有可能哈。”
“乾媽得是最後知道的那個。”葉聞放掂量了一下,乾媽這兒等到木已成舟再說最保險,“飛燕姐被你那麼一鬧,沒後話了?”
“兩個慫人,說好的回家攤牌,我不發話人家就不動了。謝飛燕怎麼變成這種貨色了,當年向著乾爹挑破我倆的膽兒呢?”謝鳴川這些日子享受著和葉聞放的廝守,沒有貼身盯人,人家主動地就停下程序來了。
“過兩天我們一起去找飛燕姐吧。”葉聞放眼看著就要到地方了,跟謝鳴川商量,“我倆一塊去誠心求她。”
“求她?!丟不起這臉。”謝鳴川不樂意,“我有什麼要求她的呀?”
“你說我們求她什麼?”葉聞放看著謝鳴川不樂意的樣子有些想笑,沒忍住笑著反問他。
“求她別幫錢小雪還是求她接受我倆?這些我都求不著她。”謝鳴川開著車往路邊靠,停穩當了說:“葉眼鏡,謝飛燕的事兒你不用管,我知道辦。你今兒有正經事,快去上班。回家幫你看看你乾媽的動靜。你也有個任務,昭哥那兒你去辦。我去不太好,我給他公司借了許多款子,我怕他不自在。”
“嗯,我會跟他談。”葉聞放看見謝鳴川眼裡的興奮勁兒,覺得他跟一個愣頭青少年沒什麼區別,“別貪功冒進。”
“安心,你家謝二娃是見過風浪的人,這種事兒不會幹。”謝鳴川說得真是不要臉。
葉聞放喜歡他這個調調,笑著推開車門下車去。站穩後,回過頭來跟他揮手再見,謝鳴川摁了一聲車喇叭,平穩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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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錦巷組織了一個老年舞蹈隊,葉、謝兩家的媽媽都參加了。《南泥灣》這支舞是新年文藝匯演要用的節目,這時候正排練得火熱。兩位老太太一個舞扇子,一個舞紅綢,隨著曲子跳地專心,誰也沒有看見謝鳴川笑眯眯地站在老年活動中心門口。
謝鳴川瞅一眼掛在東牆上的小黑板,上面寫著每天排練的時間安排。練四十分鐘休息十分鐘的作息安排很對得起這幫老頭老太太。歌已經唱到了最後一段,低頭看看時間,該休息了。謝鳴川走進老年活動中心裡來,抽了一根摺疊椅子,放到人家排練場地的正前方,端端正正地坐下來。等到那最後一個音符落地,謝鳴川啪啪鼓掌,他那認真嚴肅的樣子逗樂了一眾老頭老太太。
謝家媽媽最是笑得大聲,誰料到這個活冤家會來看排練啊。綢扇一收朝著兒子走過來。謝鳴川趕緊起來叫他老孃坐下,回頭又拖了一個椅子叫葉乾媽來坐。兩個老姐妹並排坐著了就問他怎麼知道她們在這兒?謝鳴川嘻皮笑臉講心靈感應到兩個媽在這兒,循著就來了。沒一個媽信他,都咯咯地笑。又問他著家吃飯麼?謝鳴川說可不是想著吃才巴巴趕回來的麼。謝家媽媽這下就無心排練了,想回家給兒子做飯。
謝鳴川拉著他老孃的手嚴肅說:“陳慧芳同志,排練還沒結束你就忙著走,覺悟太低啊……”謝家媽媽一聽笑著拿扇子敲他的頭,二老一小笑成一團。
跳舞的都是街坊鄰居家的阿姨,都是謝鳴川認識的。阿姨們上來一陣嘰裡呱啦後休息時間就沒有了,眼看著又要排練。管事兒的喊排練,謝家媽媽積極起身,葉家媽媽在後。謝鳴川湊到葉乾媽跟前,笑著輕聲問:“乾爹他還生氣嗎?”
葉家媽媽被謝鳴川逗得開心一時忘了這回事兒,這時候謝鳴川這麼明明白白地一問,她又想起來了。臉上一陣不自在,眼神也不知道往哪兒放,看著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