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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川瞧見他眯著眼睛看東西的樣子就笑了,悄悄起身,一把抱住葉聞放的腰把人拖到懷裡抱住,湊到他耳朵邊上呵氣,看到葉聞放被嚇得有點變臉色,樂得咯咯笑。

葉聞放頂住謝鳴川的下巴使勁鑽了幾下,聽見謝鳴川啊啊叫,得以洩憤,這才撐著身子爬起來,一臉正經地說:“我要起床了,不準折騰。”

“哎。”謝鳴川摸著下巴回答地真真的。

可葉聞放剛轉身去找褲子,就又被謝鳴川給拖住了腿,這回把人往毯子裡拽。葉聞放笑著掙扎,謝鳴川胡亂扯著毯子把他越裹越緊。葉聞放拼了命還是被謝鳴川用毯子裹成了粽子,笑得快要喘不上氣兒。謝鳴川呢,笑著壓到葉聞放身上,伸手指挑起葉聞放的下巴尖,說:“葉眼鏡兒,有個事不對啊,整宿都夢見你攛掇我結婚,我想這結症在你跟我爸回得那話上。快給我坦白交代,上趕著給我洩氣是怎麼回事兒?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慫了?”

葉聞放猛收下巴,又張開嘴要咬謝鳴川調戲他的手指頭。謝鳴川機靈得很,躲開了,單笑著看葉聞放,等他說話。

葉聞放人動不了又咬不著他,就洩了氣,閉上眼睛不搭理謝鳴川。

謝鳴川就知道葉聞放要裝啞巴,雙手捧著葉聞放的臉,親上了嘴。剛膩乎乎地親了一口,葉聞放就睜開了眼睛,說:“是看著你兩頭為難才慫的,不想你夾在中間……”

謝鳴川一聽這話,可心地開始給葉聞放解開緊裹著的毯子。葉聞放的手終於的解放,第一件事就是揪住謝鳴川的臉報復他。可謝鳴川躲也不躲,葉聞放揪著也沒意思了,便鬆開了手。謝鳴川捏住葉聞放的手,直直地看著他說:“我再為難也不願委屈你。”

這話靜靜悄悄地落進葉聞放的心裡,讓心海上波浪驟起。葉聞放平生之大願,是和謝鳴川一朝一夕都廝守,狂風暴雨亦為伴,這麼些年來,葉聞放著家的時候不多,謝鳴川為葉聞放守著,謝鳴川為葉聞放委屈著,卻是一句一詞的不甘願都沒有。葉聞放自愧,葉聞放心疼,葉聞放死也不要這一關的所有壓力與為難都交給謝鳴川。

如果自己不鬆口,謝鳴川肩上頂著千鈞壓力把家弄個底朝天也不會認,葉聞放不能這樣做,葉聞放願意把所有的苦與澀給自己嘗,所以狗頭軍師葉聞放要先在謝鳴川這兒鬆口。

“我樂意。”葉聞放微微一偏頭,吻上謝鳴川的唇,輕輕淺淺一個吻,而後伸手把謝鳴川緊緊抱住,說:“小川,到了那個時候,你結婚我不委屈。”

謝鳴川聽這話鋒不對,想要把葉聞放拉開看看他,可葉聞放不鬆手,謝鳴川使蠻力又怕傷著他,終究作罷,讓他抱著自己說話。

“原本就不能和你結婚,哪兒來的委屈?也不怕委屈,委屈算是個什麼東西!我不要你為難,我不要你做抉擇。你去,我就在這兒,就在這兒……學王寶釧苦守寒窯十八載,呵呵。”葉聞放說到這兒,不合時宜地笑出了聲。

謝鳴川聽著葉聞放那聲笑,也是服了他了,拍拍葉聞放的背說:“葉聞放,賤不賤吶?”

“賤。”葉聞放回得可乾脆,“我愛你,就能賤到泥裡去。”

“別胡扯。”謝鳴川抱著葉聞放側身躺上床去,“你讀這麼多書,這時候怎麼這麼糊塗?”

葉聞放靠緊謝鳴川的身子,閉上眼睛說:“我沒糊塗,我正生氣我怎麼就不能糊塗一點兒呢。”

謝鳴川伸手就把葉聞放的嘴給捂住了,說:“我不聽。”

葉聞放笑著要拉下他的手,謝鳴川不鬆開,謝鳴川還說:“我聽明白了,你別費精神再說話,陪我睡一會好麼?”

葉聞放翻身和謝鳴川面對著面,抬手摸摸謝鳴川的下巴,葉聞放頷首鑽進謝鳴川的懷裡。謝鳴川便立刻把他抱緊。

謝鳴川要葉聞放陪他睡,可謝鳴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