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按照新生必須住校一年適應大學集體生活的校規,搬著行禮,住進了‘藝術體育學院’四人一間的宿舍。
張木子入住的學生公寓樓是最近十年間新建的一批校舍,環境相比老校區已算優渥,但公立大學的住宿環境畢竟有其限制。
雖然四人間的宿舍每個學生都有自己獨立的書桌、衣櫃、雜物櫃,但房間裡卻沒有隔出單獨的洗浴間,沖澡和方便都十分不便,床鋪也是上下兩層的行軍床式樣,對於睡慣大床的人來說,就連翻身都有些拘束。
而作為第二個走進分配宿舍的學生,張木子佔到了兩張雙人行軍床靠左牆的下鋪,他手忙腳亂的剛把寢具鋪好,就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道從身後傳來,扭頭一看,就見一個穿著打扮相當時尚光鮮的輕年男人走進了宿舍。
之後還不等張木子開口講話,那個輕年男子已經一邊把行禮丟進一個空著的衣櫥;
一邊搶先半曲著手指伸出手來說道:“你一定是我的舍友吧,你好,我是李春雨,出身‘韓朝’南省陸川市。”
“你好,我叫張木子,是圓臺島圓北市人。”張木子急忙走上前,伸手和新同學握了握手,自我介紹道。
“哇,你是圓北人嗎,”李春雨誇張的捂住嘴巴說的:“圓臺島我經常去,很喜歡那裡的環境,溼潤、溫暖,對面板特別好,尤其是圓北市的更加舒適,城市機能又很強,服裝、化妝品的專賣店還多,簡直就是天堂…”
他正說著,又有一個大學新生走進了宿舍,這次的來人五官俊逸,眉宇間還散發出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英氣,身材勻稱、精壯,見人露出一口白牙,笑著招呼道:“兩位好,我是家鄉在釜山市的劉鍾碩,很高興認識你們。”
聽到別人介紹自己,張木子急忙又把自己的姓名、籍貫報了一遍,“你好,我是張木子…”,而一旁的李春雨卻眼睛一亮,再次伸出手說道:“李春雨,南省陸川市人,家鄉離釜山不到一百公里,說起來我們算是半個同鄉呢,你就直接稱呼我春雨好了。”
“好的,”劉鍾碩笑著爬上行軍床的上鋪,邊收拾床鋪,邊開朗的說道:“我們是舍友,最起碼要住在同一間房裡整整一年,太客氣了也不方便,你就叫我鍾碩好了。”
他話音剛落,張木子也識趣的說道:“那大家也直接叫我木子吧。”
“木子,木子,”李春雨笑嘻嘻的叫著張木子的暱稱,“我剛才就想說,這樣的名字男人用的很稀少,卻非常順口,挺有意思的。”
“那是因為木子的家鄉在‘圓臺’,不像我們韓朝半島,‘子’這個字做名字大都用在女人身上。”劉鍾碩也笑著介面說,聽了這話,張木子錯愕的說道:“是嗎,可我也在漢城呆過幾個月,沒發現哪個認識的女生名字裡有‘子’字呀。”
“那是因為,年輕人已經很少起這種土裡土氣的名字了。”李春雨嬉笑表情不變的解釋道,幾人正閒聊裡,宿舍裡最早到來卻最晚出現的最後一個大學新生,終於捧著一個裝著牙缸、洗化用品的臉盆,大步走進了房門。
從他嶄新卻給人一種非常普通,甚至可以說其貌不揚感覺的衣著看來,家境應該不是多麼的富裕,黝黑的臉盤配上方方正正的五官顯得非常忠厚、樸實,看見三個舍友,慌忙笑著點頭致意,卻又靦腆的一聲不吭。
這種情形下張木子等人只好先介紹了自己,之後才瞭解到最後出現的學生姓李,名字叫伍哲,果然來自‘韓朝’北省柳鎮市的偏遠山村,這次來漢城上學是生平第一次走出了家鄉。
至此宿舍裡的四名大學新生全部聚齊,大家忙碌了一陣,收拾好了個人雜務後,李春雨便提議要請其它三人一起聚餐,熟絡一下感情。
聽了這話劉鍾碩馬上欣然同意,李伍哲猶豫了一下也點了點頭,只有張木子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