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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叔去下棋了。”何太太在她身邊的位置坐下,將蘇小呆抱放在腿上,空出來的手一巴掌就拍在何淺淺搭在茶几上的腿,“別岔開話題,和蘇揚吵架了?”

何淺淺也不理她,揉了揉大腿憤恨的瞪著自家老太太,這力度可不小,那麼響的聲音,估計都紅了。

“別是人家不要你了,你巴巴的跑回孃家吧?”何太太毒蛇的本事,何淺淺自是佩服,更是不敢招惹。

“媽,到底我是你女兒還是他是你兒子?”何淺淺將蘇小呆從母親大人那裡跑起來,就要往自己屋裡去。

“沒出息。要跑跑婆家去啊。”何太太在身後可勁的奚落她。

何淺淺半起身,又坐了下去,“去了,剛剛才從那回來。”

“喲,我說誰呢,閨女來了?”何先生揹著手晃晃悠悠的從門外進來,一臉喜氣洋洋的,何淺淺猜想估計是今個和王叔下棋又贏了。

“外公。”蘇小呆看見何先生,喜不自勝,從媽媽的懷裡掙扎出來。張著手臂,一蹦一跳的向老先生跑去。

比起爺爺用“三歲看一生”的理論,對蘇小呆嚴格教育。外公的和藹可親,深得蘇小呆的歡心。

“蘇揚沒來?”何先生將抱著他大腿的蘇小呆提起來,架在脖頸上,挑著眉問道。

“可不可以不要一看見我,就問蘇揚?整的我們像連體嬰似得。”何淺淺一個頭兩個大。

“這孩子,當年有本事說結婚,現在好意思說這話。”不等何先生髮話,何太太已經先聲奪人。

“如果我說,我後悔了呢?”何淺淺思想與話語已經不能夠同步了,她話一出來,除了在外公頭上玩的正嗨的蘇小呆外,其餘的兩人皆是一驚。

“什麼意思?”何太太知道女兒的性子,除了當年和蘇揚的婚事外,她做事向來理智。從小到大,幾乎沒有讓他們夫妻操過心。

何淺淺放在沙發上的手,緊緊的拽著她下身裙角,“我後悔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何淺淺將最新一刊瑞麗看完,閒來無事,轉身對正趴在桌上畫畫的兒子說,“小呆,我們背唐詩好嗎?”

那娃乖乖的點頭答應,“好。”

“那就背今天爺爺教的那首《憫農》吧。”何淺淺提議。

“鋤禾日當午。”蘇小呆背到第一句就卡住了。

“然後呢?汗滴禾——”何淺淺溫柔的提醒道。

“汗滴何淺淺。”某呆最近剛記住這三個字,覺得特別順口,一臉自信的答道。

☆、糾纏

男人在愛情裡,身邊陪著的是一個女人,心裡卻可以惦記著另一個女人。

——阿喵

黃昏,落日的餘暉鋪灑在整座城市。繁花似錦的市中心,從某高樓大廈裡走出來的兩名精英男士,西裝革履。無論是穿著還是長相,均無可挑剔。

“回家?”銀色寶馬車前,黎志帆賊兮兮地勾搭著蘇揚的肩頭,不懷好意的慫恿,“趁著老婆孩子都不在,晚上趕夜場?”

“得了吧。”蘇揚甩開他的手,回敬他一個‘我是一個正直男人’的表情。也不理睬他徑直向自己的車走去,開門,上車,一氣呵成。然後,車子揚長而去。

車子駛入高速,各型號的車輛從身邊呼嘯而過,蘇揚打著方向盤,車子開得很慢。

電臺廣播裡放著一首音樂,其中一首蘇揚在家裡的CD機裡聽過。何淺淺在一次對家裡大掃除後,慵懶的躺在沙發上,嘴裡輕輕的跟著輕哼,他唯一記得的一句歌詞,正在耳邊縈繞。

‘我終於等到你,還好沒放棄。’

很好聽的歌,很淒涼的歌詞,很倉皇的人生。分不清,這些年裡到底是誰等了誰,誰放棄了誰。

蘇揚屏息,他輪廓分明的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