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蘭若,你剛剛不是說找我有事嗎?”蔓歌拉著樓蘭若就走,順便瞟了瞟謝昭雪那氣綠的臉。憤怒吧,你不是受傷了嗎,那就好好養傷唄。
蔓歌把樓蘭若拉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就立刻甩開了樓蘭若的手。樓蘭若看著蔓歌氣鼓鼓的臉,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沒什麼,只是在想,蔓歌你這是在不放過我還是在不放過你自己。”
她有表現的這麼明顯嗎,好吧,她承認,她是吃醋了。“我既沒有不放過自己,也沒有不放過你。”
樓蘭若走到了蔓歌的身前,牽起了蔓歌的手,蔓歌欲想甩開,結果樓蘭若握的更緊了。“蔓歌,我說過,你是我的妻,我一生只愛你一個。為了你,我可以不要皇位。”
“還沒過門呢!誰是你的妻!”看來還在生氣呢。
樓蘭若突然俯下身在蔓歌的額頭上輕輕一吻,“那這樣,算是蓋章嗎。這樣你就是我樓蘭若的妻了。”
蔓歌的氣被這突來的一吻,消了一大半,還是賭氣道:“哼,你以為這樣就算了嗎。”等等,我說這話難道是在暗示他什麼,可是沒有啊,我只是想氣哈他,罪過罪過,希望他千萬別想歪。
事實證明,樓蘭若的確想歪了。樓蘭若身子又低了低,一張禍水臉放大了好幾倍,濃密的睫毛在面頰上投下兩道扇形的陰影,隨著呼吸似乎如蝶羽一樣在輕輕顫動。是的,樓蘭若正閉著眼睛。薄薄的嘴唇緊緊的貼著蔓歌的小嘴。
蔓歌就這樣愣愣的看著他,軟軟的觸感讓蔓歌從脖子一直紅到了額頭。樓蘭若的吻如蜻蜓點水般一點即過,看著呆愣在原地的蔓歌,樓蘭若又忍不住笑了,“這樣呢,總該算了吧。”
蔓歌這才晃過神來,有些不知所措,索性轉身就走。
結果蔓歌一轉身,又被拉了回來,撞進了樓蘭若的懷裡,樓蘭若緊緊的抱住蔓歌。蔓歌掙扎無果,只好罷手道:“好吧好吧,姑且就先原諒你了。”
“這才乖嘛。走,回去吃東西。”
“哼。”縱使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模樣,蔓歌還是任樓蘭若手拉著手走了。
接下來的日子,蔓歌過的頗為順心,只是苦了謝昭雪,一裝病就裝了好久天。正打算說差不多該好的時候,結果皇上說提前回朝,氣的謝昭雪回城的路上一言不發。蔓歌是看在眼裡,樂在心裡,知道她是為什麼苦惱,也不想裝裝樣子去安慰安慰,這不都是她自找的嗎。
回到家後,過了幾天便就是扎蘭吉泰的生辰了。草原上的男兒成年要比中原的早上幾年,所以在他們十五歲的時候便要舉行弱冠之禮。蔓歌讓小綠給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滿意的點了點頭,蹦蹦跳跳的就準備去找扎蘭吉泰。
蔓歌剛一踏出房門,就聽見家丁來報,說樓蘭若來了。蔓歌眼珠兒一轉,嘿嘿的笑了。等樓蘭若進到蔓歌的庭院時,蔓歌已經不在了。樓蘭若正鬱悶呢,剛剛問府裡的家丁,明明說他家小姐還在的啊,怎麼轉眼就沒人了呢。
樓蘭若還在沉思中,一雙小手就輕輕覆上了他的眼睛,婉轉動聽的女聲從身後傳來:“猜猜我是誰?”樓蘭若莞爾一笑,心想,這丫頭,還沒長大呢。
“嗯,我猜,你是一個踮著腳矇眼睛的傻子。”後面那人一聽,便不樂意了。氣呼呼的走到他的前面,指著他的鼻子說:“樓蘭若,你什麼意思!你嫌我矮是不是!”
“哪有哪有,我是怕你腳顛久了就酸。”樓蘭若握著蔓歌指著他鼻子的手指,笑的春光燦爛,一臉明知故問的意味。
蔓歌繼續瞪他。樓蘭若這才發現蔓歌今天打扮得格外好看,笑盈盈的說:“我家蔓歌打扮的這麼好看要去哪啊,打扮的這麼好看。”、
蔓歌被他一問,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