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了過來,並一腳就將古緋的路給擋了。
對這樣的話。古緋毫不意外,總歸墨卿歌就那性子,她再清楚不過,而且這裡是皇宮,她且冷眼旁觀,看她要蹦躂個什麼名堂出來。
古緋身後的宮女面色一冷,她瞪向墨卿歌身後的宮女,正要說什麼,古緋伸手一攔,輕描淡寫地道。“換個地。”
宮女悻悻應聲,一轉輪椅,擇了北邊的小殿,梅師父沒有猶豫,選了緊挨墨卿歌的殿。而花師父嗤笑一聲,跟在古緋面前,距離不遠不近的地兒住下。
進了門,古緋搶先對宮女和小太監道,“還不知道兩位的名諱。”
宮女屈膝行了一禮,脆生道,“姑娘喚奴婢粉黛即可。”
“奴名順子。姑娘有任何吩咐,皆可隨意使喚。”小太監很機靈,將自己姿態放的很低,畢竟若是古緋這等雖為匠人,可若奪的冠首,他們也會連帶有好日子過。
古緋記下。“我姓古,名緋,這些日子在宮中就多有勞累兩位了。”
說著,她想了下又道,“剛那位貌美傾城的女子。算是我姊妹,不管她做任何事,咱們需避其鋒芒即可,不與之衝突,我一心制墨,並無多餘想法,這點還望兩位明白。”
在深宮之中過活的,都不是泛泛之輩,古緋話下之意豈有不明白的道理。
當即,粉黛和順子忙不迭地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爾後,粉黛又笑道,“姑娘,務須擔心那麼多,在這宮裡固然吃人不吐骨頭,可能活的最長久的,從來都不是容貌傾城者。”
言下之意,太過貌美本就是禍水,不管是對人還是對己。
順子跟著附和,眼見時辰差不多,順子便跟古緋支會了聲,領膳食去了,而粉黛則幫著將房間打掃了番。
古緋在靠近門口的位置小憩,不多時,她瞧著蘇姑姑從外面進來,入了墨卿歌的殿,沒說幾句話,便領著墨卿歌往外走,也不知是要去哪。
心頭一動,古緋招來粉黛吩咐道,“粉黛,去打聽一下,那姑姑帶人去哪了。”
粉黛夠聰明,隨後就跟了上去。
順利回來的時候,還帶了內務局的信回來,說是這第三場的比鬥,在後天開始,要制墨師父自己準備好,其他的一併都沒多說,比鬥規則也未曾宣佈。
順子知曉這事對古緋的重要,邊伺候古緋用膳,邊道,“姑娘,奴找其他的公公打聽過了,比鬥題目有很多,會在後天當場抽籤決定,此次比鬥,會當場去除十之六七的師父,剩下的才會角逐出冠首,且聽聞,在最後的比鬥,那位興許都會來瞧瞧。”
古緋知曉,順子說的那位,便是當今皇帝,她隨便用了點東西,便擱了筷子,示意撤下,“曉得了,後天比鬥開始,我都不會出宮門半步,若有客來,便說我身子不適,不見客。”
此法才是最為穩妥的以靜制動的法子。
順子唱了聲,動作麻利的將東西撤了下去,這當,粉黛回來,她湊到古緋面前,回稟道,“姑娘,奴婢瞧著蘇姑姑帶著那位師父去了深宮,具體是為何事,奴婢身份不夠,探聽不到。”
古緋思索片刻,她指尖一圈又一圈地摩挲著扶手,良久,嘴角露出冷笑,“知道了,下去吧。”
當天晚上,古緋注意到,墨卿歌那殿根本就沒人回來,她也不知是去哪了,竟然徹夜不歸。
要就寢之際,她坐到床沿,吩咐粉黛注意著,才剛剛脫下外衫,鼻端倏聞一股子的淡淡冷雪香,像是大冬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