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說屋裡也只有他和王熙鳳,但寶珠那丫頭可是將門窗都開啟的,冷不防什麼時候就被人看了去,所以聞言倒也沒有再近身,只指了王熙鳳一眼,又意猶未盡的坐下。
亂(和諧)倫這種事情,賈珍又哪裡真敢鬧得人盡皆知的,之前幾次那麼大膽,除最後一次是小頭支配了大頭以外,前面兩次都有酒精的因素在裡面。
所以正常情況下,就算是賈珍這樣無法無天的人,這種事情也不好擺在檯面上講的。王熙鳳如今敢這麼肆無忌憚,憑的也無非於此。
否則要真是孤男寡女,她早就逃之夭夭,哪裡還敢如此鎮定自若談話家常。
只是這樣的距離並不能讓賈珍滿意,王熙鳳生得豔麗,生氣的時候鳳眸怒瞪、朱唇微啟的樣子,格外讓人充滿征服欲,當即摩挲一下靠椅,賈珍淫笑兩聲。
“你個磨人的小妖精,我這些日子也是因為忙著娘娘省親的事情所以才未能赴約,如今不是來了嗎,不如現在我們去天香樓那邊,我先走,然後讓人備好酒菜,在那裡等你,”
面向猥瑣,賈珍想到即將發生的事情就忍不住心裡一陣陣激動,雙手不自覺揉搓。
王熙鳳被賈珍這番話氣了個倒仰,心裡將賈珍碎屍萬段剔骨抽筋,。只是無奈身份地位使然,她不能光明正大的奈何賈珍,只能忍了又忍,才輕笑兩聲,然後用帕子掖了掖不斷抽搐的嘴角,擋住自己實在掩飾不了的厭惡。
“大天白日人來人往,那裡也不方便。你且去,等三日後到晚上起了更,你去西府從前大老爺住著的那個舊院,就是如今拆了個七七八八,只剩下些屋舍,如今放了省親別墅雜物的地方,悄悄的在穿堂兒等我。”
賈珍聽了如得珍寶,也知道王熙鳳說得在理,那裡晚上便沒了人,卻是一個私會的好地方,就是環境差了些。只是賈珍嫌棄還要等三日,便並不十分滿意,忙問道。
“你別哄我。那裡來往工人下人的,怎麼好躲呢?”
王熙鳳見魚兒上鉤,臉上多了笑意,便又苦口婆心的勸道。
“你只放心,我把上夜的小廝們都放了假,你那頭再跟人講了,等閒不許靠近,到時候兩邊門一關,再沒別人了。”
賈珍聽了,喜之不盡,告辭而去,又因為之前王熙鳳的話得手,便安心等著三日後會面。
另一頭賈璉好不容易休沐,因為暫時性不需要再購置物件,所以賈璉也難得得給自己放了一個假,只是可惜賈環跟個跟屁蟲似的,就一直纏著秦可卿,害得賈璉只能看著。
“可惜如今姨娘手上的料子是匹男式花色的,只能給璉二哥哥做,不然該給嫂嫂做衣裳的。”
賈環嘴巴包著秦可卿給他的點心,沒忍住一不小心說漏了嘴。
賈璉原本並未留意,只是賈環說完似乎發現自己把驚喜說了出來,便抬頭雙手捂嘴,這才讓秦可卿和賈璉為之側目。
賈璉原本只是想隨便將賈環打發走算了,只是賈環比秦鍾還小些,秦可卿因為懷了孕所以正是母性氾濫的時候,便對這個便宜弟弟十分仁愛,這樣賈璉反而不好將賈環趕走了。
畢竟迎春雖然也能陪著秦可卿,但因為兩個人都是身處內宅,倒也沒有什麼新鮮事兒。反而賈環再學堂裡面哪裡都能去,知道好些花樣,所以便任由他天天往院子裡頭鑽,只當他在自己不在的時候,能給秦可卿解悶兒。
賈璉嘴角勾了勾,惡趣味的朝賈環開口。
“噢~原來你姨娘再給我做衣裳。”
賈環聞言知道自己到底失了口,朝賈璉調皮的聳了聳鼻子,便乾脆大大方方的開口。
“是太太說大姐如今是宮裡的娘娘了,璉二哥哥既是賞識於我,前些日子又贈予我貴重的筆,所以給了一匹御賜蜀錦給姨娘,讓姨娘給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