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江容很鬱悶的說,“我們要種菜,只能種我們能賣光的菜,不能太多,除開我們在京城也賣鹹菜,才能保證不會虧本。可是那也是很麻煩的事,得弄個醬菜園子。又得加人手。咱們哪有那麼多人。”
濟蘭說,“你忘記啦,前陣子很多人去登記要來做事,那些退了甲的老頭們可以帶著老婆子和沒補差的兒子孫子過來做事的。”
江容說,“那正好,反正洗菜理菜裝車這些事,可以一起給他們做了。在他們中間挑一個管事,再叫上幾個小廝去安排他們做事。正好這裡人多點,可以掩人耳目,咱們可以偷偷的做肥皂了。”
濟蘭說,“你不是怕被內務府的人拉的麼?”
江容笑了,“有個不怕的人呆在這裡啊,格圖肯他們家賣就沒事了。”
濟蘭說,“是啊,他們家那麼多女人,我賭他們家肯定有開脂粉鋪子的。直接就可以擺上去賣,咱們供貨給他們賣。不准他們說是咱們出的貨就行了。”
江容說,“他家要賣地給我們,肯定是缺錢用了。應該能肯的。”
濟蘭對江容說,“那多給我幾件漆器吧,我家裡也要擺的。”
江容大方的點頭。
二人說了大概的事後,就去喊江祿與黃志禮過來。
黃志禮帶著兩個男孩子,說是自己的兩個仔,讓他們給江容磕頭。
江容笑了,問黃志禮,“他們的戶籍在荊州,要考學得在荊州的。”
黃志禮很恭敬的行了個禮,“我想讓他們落藉在京城或是直隸,他們兩人唸書就靜不下心來,跑跑腿應該是還好的。等他們成家立業了,再指望他們的兒子考學吧。”
江容笑了,“你這樣想就對了,本朝又不限商人子弟考學。這一輩,多賺錢和人脈,下一輩再去考,就不用那麼辛苦。正好,我們可以開些小飯館,缺人口。
世事人情皆學問,說不定飯館開久了,學問也舉一反三全通了,到時再考說不定名次更高呢。”江容又問濟蘭,烏佳家給麗敏的鋪子租出去沒有。
濟蘭說那鋪子還空著,在挺偏的小巷裡,鋪租也不高,就只**個鋪子而已。
江容倒無所謂,“開小飯館,本來就指望的是賣酒賣菜,做的是周圍的住客生意,租下來吧,先讓他們兄弟合夥做下來一家,等做好了,讓小的留守,大的再出去再開多一家。等小的獨擋一面也行了,就挑個小二管事,自己也去開多一家。”
黃志禮忙讓兩個兒子再次行禮,“這樣安排是極好的,我就擔心這兩個孩子被養得只知道花錢不知道賺錢,帶著他們過來了才安心。”
濟蘭說,“好了好了,以後不要行這種禮了,鞠個躬就好。我就討厭成日給這個請安,給那個行禮的。”
江容看著濟蘭,“你是不是受誰氣了?”
濟蘭低下眼皮,“沒有。”
江容慢慢的說,“應該讓你同黃三哥一起去荊州的,荊州的女孩子都極美,濃墨重彩的,就象這此漆器一樣。”
濟蘭笑了,“傻孩子,無關長相的事。”
黃志禮岔開話題,“我去見到明拙大師了,大師說衛家臺的事讓我們黃家管,一切都照舊,讓小姐不要擔心。劉家的人,既然小姐用著不安心,就把他們收過染坊去了。讓我二哥去管紙坊了。”
江容說,“紙坊是砍竹子做的,是廟產來著,你二哥得好好經營。我看呢,不要印書了,就直接出紙,出各種花樣的紙,拖來京城賣。等你和三嫂自己做事,就賣紙好了,那個很賺錢的。並且級風雅,黃氏紙坊,賣久了,都知道黃家是斯文人家。”
黃志禮又道謝,“我都聽小姐安排,我老婆就說我們兩口子都不太有主見,小姐對我們很好,要一直跟著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