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尼,立刻就收聲啥也不講了,只是對烏爾登父子二人的衣食住行更加小心仔細。
國爾敏才當值幾天,就有大把負面訊息透過下人傳到江容耳中,江容吃驚的直咋舌,國爾敏這是什麼時候養出來的派頭啊。瓜爾佳氏不是說他乖巧,從來不忤逆不提意見麼。
江容細細分析這些事,對自己躲在莊上不見他們,本來還覺得有些內疚,但是與國爾敏一相比較,江容就完全不自責了。
鐵的事實證明,父母心長偏了,是沒有道理可講的,偏心就是偏心,所有冠冕堂皇的理由,不過是瓜爾佳氏內心潛意識安慰她自己不曾偏心,指責江容很不聽話的藉口而已。
國爾敏的種種牢騷,自然也傳到濟蘭那裡。
濟蘭也是生怕天下沒有事的那種人,立刻就去看莊子看菜的長勢,順便去與江容講笑。
濟蘭評價瓜爾佳氏縱容國爾敏過度,完全沒有底線了。這國爾敏一直在蜜罐待著,遲早會吃虧。只是希望到時不要牽連別人了。
江容表示同意,“既然你怕牽連到,那為什麼不過去指責下呢?”
濟蘭滿不在乎的說,“以國爾敏那性子,應該沒本事謀逆吧,只要不謀逆,那就牽連不上我。你額娘當那他是寶,從來不在外人面前講他的壞話,只講他如何如何好,大家都以為他是個好的呢。何況沒使我的銀子,我過去講的話,你額娘估計大棒子把我打走。”
濟蘭描述著自己抱頭鼠竄的場景,與江容兩人樂不可支的笑了半天,又講,“國爾敏能牽連的人也不多吧,麗敏是嫁了的,你到時都不知道在哪裡。”
濟蘭在蹭了一頓午飯後,又說下午不想做事了,要偷懶。
叔侄二人舒服的坐在二樓的欄杆閒聊。
扯七扯八了很久後,濟蘭又問,“以前你們在荊州時也這樣慣著他麼?”
江容心中很懷念,當年的瓜爾佳氏對自己比現在好多了,“我們在荊州時,那時很窮,額娘對我們都很好,天天想辦法弄點好吃的。她也是每天早起煮了吃的,我阿瑪才出門的。”
瓜爾佳氏是全心全意的用自己的方式關心照顧著家人,可惜,同樣的竹子出的筍子有好有壞。
兩人嘆惜了半天。
濟蘭又問江容,“你天天呆在莊上是不是擔心出去會出事?其實沒什麼,你安心吧,沒有人敢恃強做點啥事的,咱們這族雖然沒啥本事,可是人丁興旺得很。宗室也得照規矩來。若是你以退甲的小馬甲的女兒身份選上了,那可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不過那也不怕,咱還有三十六計呢。到時你拍拍屁股跑了算了,我這邊一口咬定是治安不好不關我事。”
江容搖頭,“你講錯了,不太算西邊出太陽了,我阿瑪現在已經去太僕寺當差了,國爾敏是禮部筆貼式了。”
濟蘭尋思了會,“你覺得這是有問題的麼?”
江容點頭,“沒有他們家動的手腳,哪可能補差這麼快。格圖肯有個丫頭懷上孩子了,月份大了,不好打胎,他們家盼著生孩子多少年了,估計肯定會養著的。我說過絕不會嫁給他。”
濟蘭很惱火,使勁的揉著自己的袍子。
江容哼了一聲,“你不要把你的袍子弄爛了,這都是一針一線縫出來的,有點錢了就不愛惜衣服了。要是我跑了,會不會影響到誰?”
濟蘭也哼了一聲,“能怎麼樣,我就說你已經死了,想不開自殺了,失蹤了,去*州養病去了。他們能把我怎麼樣?”
江容笑了,“那你說會打官司麼?”
濟蘭不屑一顧的說,“打吧,反正我們家沒得女孩子可以拉去他家,隨便他們。說不定還有其他人想塞人到他們家得不行。只要你不被他們抓到,啥事也沒有。
我還要去告他們治安太差,女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