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說,“我們哪有置產,地是寺裡給我們用的,我們買人來做事,若是調防回京,地就退給寺裡,買的人會全帶回京裡,沒有規定說我們不可以買人做事吧。”
江容默默想了下,地是寺裡送給自己的人情,蓋房用的錢,買人的錢,工人吃的糧食,加上買仔豬仔雞買仔鴨仔鵝的錢,還有飼料錢,這些就是成本了。產出就是蛋類加生豬加雞這些了。產出減成本就是養殖收益這些是直接賣給瓜爾佳氏。鹹菜鋪子裡來人手運輸加老王老李家管理那些工人,提養殖收益的一成。於是定姑嬸嬸分錢就是收益按出錢的份子分錢。
寺裡就分鹹菜鋪子裡滷的菜與鹹菜的錢。
其他的錢就是瓜爾佳氏的。
江容詳細的列出來給解釋給大家聽,問大家可有不滿。
定姑嬸嬸說“我的錢當中要買幾畝地種飼料的好。”
江容說“好,不過要買多少呢?”
定姑嬸嬸笑了,說目前連蓋房連買人買仔豬的成本都不知道多少。還不知道要吃多少飼料,於是不知道會需要多少地才是按份子的。
江容也笑了,“我算一下。比如說蓋房買人買豬仔的成本是一千兩,飼料是三百五十兩。總共就是花了一千三百五十兩的成本。那相當相當於定姑嬸嬸佔的分紅數應該是三分之一,去掉成本產出如果是一千五百兩銀子。減掉一成就是一千三百五十兩銀子,定姑嬸嬸分三分一就是四百五十兩銀,飼料應該是三分一,就是一百一十七銀的飼料錢,就相當於要產出這麼多的地,可是那地花的錢不是更多麼。反正地我們帶不走。每年產量不同,還要人去種。哎呀算得人頭痛。種地肯定沒有養這些豬啊雞的來錢。反正我額孃的也一樣要買飼料的。那麼麻煩,就固定按這個份子算好了。定姑嬸嬸分錢就是收益按出錢的份子分錢。至於大家上京了的買的人如何分,到時再協商吧。反正按份子分人就好了。如果嬸嬸想賣飼料過來,可以另外買地種糧食。不過種地肯定沒有養殖賺錢。”
定姑嬸嬸想了想也笑了,“一碼歸一碼,在北京開的小飯店也這樣算賬麼?”
江容說,“是的。一碼歸一碼。北京的小飯店用了我額孃的泡菜,一樣得掏錢算賬的。鋪子得我們買的。成本就按一年租金算。租金在成本里按份子攤。比如說租金是一年一百兩。人工加材料是五千兩。毛收入是一萬五千一百兩。減掉成本那麼收益就是一萬兩,麗敏提一成。就有九千兩來分。不對。這個材料不象賣豬那樣那麼長。鋪子裡不需要那麼多成本的。租金人工就一定得算。請四個人。就算兩百倆吧。大廚就算是一百兩一年吧。合計是三百兩。食材費成本就算是四百兩的材料費吧。七百兩。再加裝修。桌椅。就算三百兩吧。合計是一千兩的。但是還得加上幾百兩突發事件。我們家麗敏手上有八百兩銀子。於是嬸嬸你出八百兩銀子。然後我們就一人一半。那樣分錢就是一家分四千五百兩。這樣可好?”
大家都仔細核計,覺得一個月的材料費加人工一年加裝修錢做為成本來講也可以了。於是就同意了。定姑嬸嬸問,“能賺那麼多錢麼?”
江容說,“應該吧,一天平均是收入四十二兩銀子。那裡人那麼多。我們還會賣酒的啊。每桌一次怎麼樣也得有一兩銀子收吧。一天兩頓就是每頓有二十桌客就可以了。那時是京城人多。下半年生意比較好的。買鋪子多少錢先在北京幫我們墊了再說,在俊風舅舅給寺裡的貨款里扣出來就好了。但是我們家京城一定得有個鋪子。我們家人口多,又沒有人可以指望。不是說嬸嬸家沒有錢出,就當是幫襯一下我們吧。”
薩爾哈與定姑嬸嬸,烏爾登與國爾敏瓜爾佳氏各自低聲商量。
瓜爾佳氏說,“麗敏真的能分一成麼,一成就是一千兩啊。”
江容說,“一年一千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