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產業看在眼裡,萬一真的選秀選上了,也只能做個側室,得天天小心的立規矩,連大紅的衣服都不能穿了。就算運氣好,做了正室,也很不舒服。清朝皇族是野蠻牧民進城,於是規矩定的更加多,以掩飾自己的心虛本質,一言一行都是講規矩的,上對下,長輩對晚輩,是有絕對的處置權的。婚姻完全不自由,一句話,沒得人權,極度沒的人權。
又扯遠了。
江容覺得高士瑞姐弟留下很好,畢竟在京城見識多些,婚嫁物件都強些,估計現在讓江二把自己疼愛的女兒嫁給自己家鄉那裡的土老財的兒子,江二一定不肯,估計把江淑芸嫁到京城土老財的兒子,就應該肯了。
幾人商量江二回去帶上幾百斤皂莢回去。殺了豬後,所有的胰子都做成肥皂送過來,再精細挑選了去賣。
按皂莢與胰子用量四到五比一的比例,一頭豬的胰子大概可以做出二十來塊肥皂,一塊肥皂就算賣一百文。這種比市面上的胰子鋪賣的香胰子還要好,香胰子用的是火鹼,皂莢是全生物的,手感完全不一樣的,像那樣都可以比較得到粉撲在臉上的薄厚區別的女人,就會感覺到洗後的感覺與長期的效果是不同的。
另外,這種肥皂,如果是手裂開了,或是小傷,用它洗手,兩三天就會好了,它有很強的恢復作用,對保養面板相當有益處。
當然江容其實是計劃在胰子肥皂的掩蓋下,直接用鹼面和豬油做去汙力強的現代肥皂,賣給大戶人家買了洗衣服用。那個成本低,一年四季都可以賣。定價還沒決定,再用葵花油花生油之類的做些手工皂出來,一年四季都可以賣的。自然要便宜些。但是,這些成本很低,不是麼。比用皂莢做的成本還要低。
正事講完了,於是開始閒聊。
張氏抱怨現在鄉下沒事做,既然既然的莊上缺人,可不可以讓她的侄兒侄媳們過來這邊莊上做事。
江容說,那太好了,正好這邊要人洗菜買菜,送菜,這些都是體力活,不輕鬆,要是老實能吃苦的話,來幾十個人都要的。
張氏說有活做,有工錢收,已經是很享福了。
江容覺得奇怪,咱們那不是有酒坊油坊燒臘坊可以做事麼?
江二略有些擔憂的講現在天越來越幹了,收成不好,交租都不夠,說不定明年就更旱了,顆粒不收也是有可能的。
張氏就說一定會,現在好多莊子好窮了,高家莊是有作坊去做工,還不怎麼感覺得出來,以前也到處打過井了,一點沒覺得缺水有多可怕。很多莊上的人都沒飯吃,也沒有收成,張氏孃家那邊的侄子們很多都過來油坊酒坊燒臘坊做事,哪天病了或是想休息一天,大把人願意頂那一天去打一天的零工。
江容緊張的說,那這些作坊你們可得更加要仔細安全問題。凡是陌生人,都不準要,還得同明心和保正講,凡是信啥白蓮教之類的邪教一定得立刻送官。
又讓江二一家在家裡千萬注意安全,畢竟再旱下去京城不怕,但是灤州那裡是白蓮教的老窩,歷代傳出白蓮教主的地方,還是得小心點。
多種洋姜的話,最少有災民來,可以給他們吃洋姜。鄉下有什麼風吹草動的話,江二是賬主就最好過京城來,想必那些人不會為難在作坊做工的人吧,畢竟人數眾多。
江容讓江二在十一月底把最乾的地上種上洋姜,洋姜產量高,並且不怕幹,肥下足就行,種一年就可以年年都收。讓所有的高家人都在自己家院子裡種上一小塊地的洋姜,真是旱了,這就是保命的糧食了。
江二算了下,那樣就可以騰出來是來家人過了年來江容的莊子上做事。江二很發愁,好端端的種那個,這東西一年就長一季,口感一般,醃製了才好吃,萬一不旱怎麼辦。
江容勸他說,洋姜也是可以做酒的。江容家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