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櫻李晚晴打個招呼要走。
高士瑞此時向甘文鏡告辭,“這小子明明是在我們面前想做痴情狀,可惜我們不吃這一套,甘兄讓他收斂點,惹急我們了,小心死無全屍。我們酒館今天人手少,還有好多事,我們得先回去了。”
陳鴻明也跟著江容一起走了。
甘文鏡心知剛才措詞得罪了江容了,於是苦苦挽留陳鴻明,“難得大家聚一次,不如大家一醉方休。”
“老婆一天沒娶回家關著,一天就得緊緊的看著,不然,要是被別人欺負了,那就麻煩大了。”陳鴻明停了一停又說,“甘兄,是小衛想過來賀喜,我才陪著她過來的,你這些朋友三教九流都有,我喜歡交朋友,小衛可不喜歡。”
甘文鏡送一眾人走後,就去斥責李燕南,“李兄,不是我講你,你迷那個五可,儘可以去永春樓去看她。五可在衛記唱曲時,想必是心情不錯的,沒有人騷擾她,她不用賣笑,想彈啥曲就啥曲,估計那一日是一個月中最開心的一日,你是不是想害得五可沒地方唱曲才好?或者,你是想攀上衛小姐?那勸你還是儘早死心的好,那衛小姐也不是你能攀得上的,你不要借酒裝瘋在她面前做痴情狀,那樣沒用的,小心死無全屍。”
他們一眾同窗也都指責李燕南。
當日江容一眾走後,不少人在酒桌上講了衛記一大堆八卦。
雖然黃錦張明華站在衛記立場上力辯,但是人家說的是事實,衛記確實開業後時時有熱鬧可以看,天天都被大家掛在嘴上講來講去。
次日,廣府處處傳遍了流言,比如衛小姐自以為是,毫無大家閨秀風範,除了脾氣彪悍外,這日另加了個標籤是生人勿近,走近小心被打死。
江容聽了哭笑不得。
陳鴻明大怒,“這些文人真是太離譜了,這甘文鏡也是,我們好意給他捧場,他居然會讓這種流言傳出。”
江容嘆氣,“人多的地方就有流言,這就是我為什麼不喜歡應酬的原因。這流言再傳幾天,說不準都傳成我同那李燕男姦情事敗,翻眼不認人,要殺我滅口呢。”
陳鴻明焦急不已,“這怎麼辦呢?要不要去闢謠,這樣傳下去,你的名聲就全完了。”流言殺死人啊,陳鴻明不想自己的婚事再來個變故。
江容大笑,“有什麼,金多多以前不也被傳得不成人樣麼?現在不也好了沒有人將她了。我再怎麼被人傳,也不會被傳成金多多那樣吧。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你也不要太在意了。”
金多多這幾個月被傳的流言是各式各樣都有,比如說被陳鴻明始亂終棄,又講根本沒有開始過,全是金多多自己貼上陳鴻明的。
不過這些 傳言一開始時,陳鴻明就跟在江容邊上同進同出的,明眼人稍一分析就知道金多多同陳鴻明沒有什麼過,但是在於注重名聲的廣府,金多多的名聲已經是那種計算別人的壞女子了。
前幾個月金多多就沒有好的傳聞過,幸好郎嬌嬌不怎麼敢出門拋頭露面,現在最多人津津樂道的是郎嬌嬌執匕首要挾木家同金家兩家,郎嬌嬌的話也成了名言。
這樣金多多的名聲才稍稍好些,直到她同木少峰訂了親,然後同著進進出出,見了不少銀鋪的潛在客戶,施米施錢的大家看到的是一個端莊可愛的千金小姐,於是金多多以前的流言就全變成流言,不是事實了。
這時金多多的名聲才重新好起來。
就目前來講,江容覺得人家講的是事實,自己本來就不是大家閨秀,她不打算成為大家閨秀,也不打算嫁入豪強地主家,於是完全沒必要去辯解。名聲什麼的,最不可靠了,若是被眾人逼著有個好名聲來忍氣吞聲的活著,那可太可怕了。
至於勝任勿近,走進打死,倒也沒有那麼誇張,不過若真是有人纏著不放的話,江容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