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二嫌丟人加賭氣不肯送親。江二是親叔叔都不肯丟這個人,其他人等更不肯了。
其實如果一堆人送親,嫁妝那麼少更丟人。簡直是像上門蹭飯的。
濟蘭補過了的嫁妝自然是好看許多。於是江容就理直氣壯的送親了。在酒席上介紹說是高家的表親衛家九公子。反正認得的人也不多,就是蘇布兄弟倆,這兩人為自己的面子也不能拆穿江容。
江容與高士祥低頭吃菜,有人要敬酒濟蘭就攔下來說,還是小孩子呢。
麗敏的丈夫俊佳也來參加酒席了,被人灌的不輕。他人緣不好,濟蘭懶得護著他,他自己又不通人情世故,自持學識,那些侍衛都看他不慣,就使勁的灌他。
慢慢的就有侍衛喝酒喝高了,開始說些葷素不忌的玩笑。江容面有侍衛醉醺醺的跑過同俊佳說,“你老婆長得真漂亮,蘇布的新娘子聽說也是美得很的。你們都有豔福的很哪。”旁邊正有別的人講起怡紅樓的姑娘們身子多麼軟。
俊佳漲紅了臉不出聲。
見到俊佳的反應,那侍衛調笑得越發露骨。
此時濟蘭已經悄沒聲息的走到那侍衛後面,拿著重重的湯碗砸在他的後腦勺上。一時大家沒反應過來,濟蘭已經摔倒那倒黴鬼,又用力跺著已經倒地的侍衛,另有一人撲過去,濟蘭早有防備,身形閃開,讓過那見義勇為者,然後拳拳著力的打過去。
江容提醒高士祥躲到角落的桌子下,自己找了個凳子做兵器隨時準備支援濟蘭。
可惜沒有讓江容興奮的大混戰場面發生,來賀喜的都是親眷或者交好的朋友,馬上有人過去拉架,通常來講這時肯定有人拉架,而濟蘭誰也認不得,江容立刻放下凳子過去打黑拳。高士祥睜大眼睛看著江容死命的對那人拳打腳踢。
既然有一堆人來拉架,自己又沒受傷,濟蘭就勢停手。捱了打的人很不服氣的不肯停手。江容趁機又踢了幾腳。
蘇布在旁邊看得清楚,大叫小九你停手。
濟蘭火了,“小九是你叫的麼?”
蘇布不敢說了,抱著拳頭向各位行禮,“今天是我的大喜之日。熱鬧點是好,不要搞出人命了。”
蘇布拉著還憤憤不平的剛從地上爬起來的人,“卓圖少爺,濟蘭少爺,冤家宜解不宜結,來來來,喝杯酒了大家就是兄弟了。”
濟蘭乾脆的說,**友家的女人掛在嘴邊的人,可不敢要他做兄弟。
卓圖可能也被打醒了酒,對著濟蘭拱手說,“是我的不是,我喝多了說胡話,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我再陪酒三杯,您大人有大量,就當沒這事吧。”立刻連喝三杯。
濟蘭看那卓圖也爽快,也端起杯子一飲而盡,“我不跟你一般見識。我們家的姑娘再有人敢說什麼,不要怪我不客氣。傷到哪裡了,去看下大夫,記我賬上。”
蘇布又陪著笑臉說,“濟蘭叔叔不生氣就最好了,哪裡還敢記叔叔的賬上。我也自罰三杯。”說完也是連喝三杯。
濟蘭就消氣了,也說些體面話,“我們家裡就我一個男丁在京城待著呢,得看著侄女們不被人欺負。你們以後好好過日子,比什麼都強。”
旁邊卓圖問江容,“這個是不是你侄子?手腳也不含糊啊。”
大家都看著江容,江容面無表情。
蘇布就含糊著喊大家喝酒,說小孩子脾氣大,不要惹。
那俊佳這會湊過來說,“看著同濟蘭是有點像,又幫濟蘭出手,肯定也是舒穆魯家的。”伸手要摸江容的頭。
江容讓開不給摸,並且立刻翻臉,“濟蘭是你叔叔。”江容瞧不起這種平時道貌岸然自以為是,自己老婆被人講笑也不會出頭的軟腳蝦。
那俊佳面上掛不住,“好個沒大沒小的孩子,是哪家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