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幾分鍾前連連罵他卑鄙畜生的女人呵。
身姿纖瘦,身體挺高,總是自信的高揚著頭的她,正垂目而視。藍色墊肩西服,西服內露著半乳的V領白衫,黑色緊緻皮褲,端莊的面容夾著性感的美麗,她從來都是這麼有誘惑力,像是天生就應該和他站在一起的傲豔女人。
可是他只是錯在當年的無知,錯在此時的隱瞞,他還做錯了什麼呢?
他搖頭,沒有了。他都已將他所有的愛放在了她的身上,她卻只是狠絕的回答他,不可能,請放了她。
那誰該放逐他?他的心也是肉長的,就算是對待他人時狠爆,但對待她時永遠是呵護的。
他聽到她這樣的罵他,他也會疼的,心裡針樣鑽著發痛,甚至痛過了當年得知自己的母親是死在自己祖父算計下的痛。
每一次她的無視,對他來說都是一次凌遲。
誰說男人不懂愛?那是他們沒愛過,男人若愛,必然是深愛,深入骨髓的愛。
有禮貌的兩下敲門聲響起,秦風走至門口。
一袋藥粉,一瓶藥丸,一個裝滿液體的針管。
☆、41。 火力來襲三
秦風緩步走過去,從背後擁住趙芸。趙芸這才猛然察覺自己已然羊入虎口般。雙手掙扎間,見到秦風手中拿著的東西,全身一顫,不可置信的半轉頭問秦風:“你要做什麼?”
秦風放開她,噙著淡笑答:“如你所見,當然我還是給了你選擇,你要選擇哪一種,嗯?”說著將手裡的東西提起在她眼前晃了晃,挑著眉問她。
像是個公平而可惡的上帝,他說,我讓你死,但會給你死的選擇方式。
六年前,就是在這個房間,他第一次要了她。而方式,是給她注射了藥。
今天,他沒有一意孤行,倒是給了她一個選擇。但是,她怎會妥協。
趙芸搖頭,向後退去,周圍是她所熟悉的地方,甚至是最後一天,她從這裡起床離開後的所有物品的擺放位置都是熟悉的。
記憶這種事情,永遠是不可低估的。曾經,她會依靠這裡點點滴滴的甜蜜,支撐她走下去。可是這一月裡,她無數次的想要忘記,可是卻沒有辦法。
向後走五步,右邊亮黃色的櫃子旁邊,安放著的飾品盒裡面有尖銳的刀器。
趙芸緩步向後退去,兩眼悲涼的看向秦風,搖頭:“你不能這麼對我。”
秦風笑著搖頭,然後低聲似是反問自己一樣:“為什麼不呢?我們是夫妻不是嗎?”復又抬起頭,“當年你有多享受,你忘了嗎?”
趙芸心底砰砰不停的跳動,仿似心底被囚住很久的雄獅要破籠而出,女人的貓性被擴大,恐懼不安,到了極點的害怕,怕他給她注射,怕他用那骯髒的身體碰她,怕他進入她的身體卻不帶半點愧感。
走至酒櫃旁,將手放在身後摸索著首飾盒,秦風卻瞭然一笑,大步向前,一手扼住她的下巴,諷笑:“想做什麼?是對我用刀,還是對你自己用刀?威脅我?趙芸你從來不懂我的愛,這房間裡面每個角落的東西,我比你更清楚,你相信這些東西我摸了無數次嗎?你相信在義大利有一座和這裡一模一樣的酒吧嗎?你相信這個房間裡面的所有東西在義大利都有相同的複製品嗎?你相信這六年間我他媽的連一次女人都沒有碰過嗎?”
說著,將注射器直插入趙芸的胳膊中,快速將液體推進去,然後將趙芸的臉撇至一旁,收走首飾盒,退後坐到沙發中,將剛剛的一帶藥粉放進杯子裡,拿起紅酒一飲而盡。
趙芸站在原地狠狠的瞪著他,明顯的帶著憎惡。
秦風拿起剛剛的酒瓶對著牆壁就是一扔,尖碎的聲音自空洞的牆壁邊角傳來,紅色液體染上了白色雅牆,再流至一地。
若將他打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