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遇刺了,快去請御醫。”
溫瑜不知道的是,此時的晉王后院,情形更是不容樂觀。
“救命,救命啊……不要過來,我求你不要過來……救命啊……”
玉煙樓,玉兒捧了肚子聲嘶力竭的哭喊著。
然不任,她如何哭喊。眼前那條粗大丑陋的大蛇卻是不為所動,吐著猩紅的信子挾帶著一股腥臭的風,朝她爬了過來。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玉兒使足了力氣往後退著,當後背撞上堅硬的床板時,玉兒身子一僵,慘無血色的臉上生起濃濃的絕望,嘶聲喊了起來,“救命,王爺,快來救救我啊……”
王府不見眼的角落裡,雙福與阿嫵一人佔據了一個角落,眼見得愣頭愣腦的大風擋住了臉如白紙的玉兒,隨時有著想要上前安撫佳人的想法,兩人捂了嘴,壓抑了嗓音,偷偷的笑了起來。
“阿嫵姐,大風它知不知道怎麼親人啊?”雙福歪了腦袋看著阿嫵。
阿嫵白了她一眼,不屑的道:“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大風也有嘴,拿嘴碰下那丫的臉就是了!”
雙福嘿嘿一笑道:“阿嫵姐,我不信。”
“你不信?”阿嫵瞪了眼看向雙福。
雙福點頭,挑了眉頭看向阿嫵。
“那我就不讓你看看。”
話落,阿嫵低了頭,喉嚨中發出一種奇怪的響聲。
便看到屋子裡的大風歪了歪腦袋,稍傾便加快了向前遊移的動作,不多時,便滑上了玉兒的床榻。
“走開,走開……”玉兒抓了手裡的枕頭朝大風扔了過去,邊扔邊嘶聲哭了起來,“嗚、嗚、嗚,你走開,別過來……救命,救命啊。”
大風卻被那軟軟的枕頭扔得身子一歪,卻沒有停下身子,隨著距離越來越近,大風昂起了身子,猩紅開叉的信子朝玉兒貼了過去。
“啊!”
玉兒發出一聲悽歷的嘶吼聲,雙眼一翻倒了下去。
“怎麼樣,看到了沒?”阿嫵回頭看了雙福,“我的大風,我叫它做什麼,它就會做什麼。”
雙福卻是眉頭一蹙,而翹的鼻尖聳了聳。
下一刻,臉上便有了一抹濃濃的笑意,諂媚的看了阿嫵,眨著星星眼道:“阿嫵姐好歷害。”
“那可不是!”阿嫵哼了哼,高高的揚起了脖子。耳聽得前院似有隱隱的暄譁之聲,不由道:“人也嚇過了,可以走了吧?”
雙福連忙道:“嗯,走吧,走吧。那些迷藥也快失效了,要是被人發現了可就不好了!”
阿嫵喉中又發出之前的那種怪異的嗓音,隨後便與雙福悄然的走了出來,七拐八繞的,出了後院,躍上與街相領的圍牆。待看得夜色下,那似一條匹練般的暗影也跟了出來後,兩人撒了腳丫子便沒命的往前跑。
這邊廂,兩人才剛剛離開。
玉煙樓裡,玉兒在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中醒轉過來。
但很快的,神智又在痛楚煎熬中漸漸迷失,眼前似是晃動著貼身丫鬟明玉的身影,恍惚間,又似看見明玉的手上沾滿猩紅。
床前垂下的帳縵,時而飄動,忽遠忽近,如同周遭的聲音,時而清晰,時而模糊。
一陣剜心易骨的痛楚襲來,玉兒一聲慘呼,神智砌底清醒過來。
“夫人,夫人……”丫鬟明玉慌手失措的站在面前,屋子裡丫鬟婆子擠得滿滿的,那早先被請來的侍候她生產的穩婆,此刻正如喪考妣一般盯了她,一迭聲的喊道:“夫人,用力,快用力。”
玉兒低了頭,這才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下,身下是一陣一陣撕裂的痛,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往鑽,可是卻又一時間找不到出口,像只無頭蒼蠅一樣的亂撞著。
“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