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長孫燾和阿琨一行人累得夠嗆。 兩批人在下游找了好幾日,找得人都絕望了,可是還沒有半點謝韞的身影。 這日,阿六又拿著衛殊的急件,勸告尋人尋得有些焦慮的長孫燾,道:“主子,找不著反而是好事,說不定人已經被哪個好心人救起了。這裡交給屬下繼續尋找,您快些前去與韓將軍他們匯合吧!否則時間拖久了,到時候解釋不清楚您這段時間都在哪兒做什麼。” 長孫燾好幾日沒日沒夜地找,面色有些憔悴,而更多的是恐懼和擔憂,他負手遠眺滔滔江水:“不行,本王必須要找到他。” 語氣不容置喙,阿六也不敢再勸,他知道謝公子在主子心底的地位,親如兄弟手足,讓主子拋下謝公子的話,他說不出口。 於是主僕一行人,繼續沿著江找上去。 而白漪初的事情,也終於隨著麒麟衛即將趕到京城而傳到定北侯府。 白漪初的母親哭得撕心裂肺,定北侯則氣得提起了劍,要去金鑾殿討個說法。 “不許去!”定北侯府老夫人厲聲呵斥兒子,“人各有緣法,這是她當初的選擇,也是你當初的選擇,你們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怪不得誰,從此以後,就當她死了,白家沒有這樣的人!” 說一不二的老夫人發話,一眾女眷嚇得禁了聲,捏著帕子不敢去看老夫人的臉。 “母親!那是您的親孫女。”定北侯老淚縱橫,他是真的把這個優秀的女兒當作眼珠子看待。 老夫人沉痛地閉上雙眼,再睜開眼時面色堅定:“她不把流民的性命當回事,這已是犯了彌天大錯,最終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怨不得誰。這個主誰給你做?難道你還要為了她,斷送你父親好不容易打下的基業,斷送我們白府百年聲譽麼?”喜歡乖,叫皇叔()乖,叫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