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門眾和那些紈絝子弟,飛身而出。
誰也沒想到那意料之中的戰鬥沒有展開,更是沒有想到一向來隱秘的【暗門】就這樣心甘情願的吃了一個悶虧,疑惑的目光不由都落在了阿七的身上。
阿七深吸了一口氣,臉色依舊難看,不過這次目光卻是落在了幕簾後的老鴇身上。
“副門主,我們為什麼不殺了【冷劍】,把門主搶回來?”阿七身側的人終究是按捺不住的問了出來。
阿七無奈的嘆了口氣,按了按發脹的太陽穴,道,“門主有令,不可攔截【冷劍】。”
即使還有諸多疑惑,也沒人再敢問什麼了。
既然是門主親自下達的命令,那他們也就只有遵從的份。
可是他們氣勢洶洶的來,本就帶著一肚子的氣,現在卻沒地方發,都是一副憋屈的模樣。
阿七也清楚,於是在春香樓裡目光一掃,道,“兄弟們抄傢伙,把這不入流的青樓給我毀了,既然敢劫持我們【暗門】的貴賓!死不足惜!”
於是,當年在南城叱吒風雲的三大青樓之一的春香樓,因為得罪了暗門的貴客,在一個時辰之內銷聲匿跡。
而直至最後,也沒有人看到那位所謂的貴客的真容。
阿七在放火燒樓之後,帶著門眾再次消失,無從問津。
而那個被【冷劍】帶走的花魁少年,終是無跡可尋,沒人知道他的來歷和去處。
他顯然沒有武功,應得一副傾倒眾生的好皮相被虜來做了花魁,身為【暗門】寧可撕破臉皮也要保住的貴賓,也是【冷劍】在乎要搶的人。
無數如傳奇一般的名號冠在了他的頭上。
在江湖上一時風頭無兩。
然而他仍是一個迷。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14】
已經多年不見,木凌的輕功又有長足的進步,木黎睜開眼只能看到模糊的飛快倒退的光影,卻聚集不成完整的景象,再一晃神,木凌便已飛身一躍從視窗進入了一家客棧的客房。
顯然這裡是木凌落腳的地方,他微微躬下身將木黎放在了床上,隨即皺了皺眉,道,“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輕。”和張紙似的,沒點兒重感。
木黎笑笑,也不否認。
頓了頓,木凌開口,“怎麼會到那種地方去?”
木黎啞然,也不隱瞞,將自己這些年的所作所為盡是吐露出來,包括自己是阿七的主子,【暗門】的門主,以及自己的腿已經廢掉的一切。
木凌安靜的聽著,臉上不帶任何表情,眼底卻是微微閃爍,手輕輕的按上了木黎的腿,纖細白皙,卻是擺設一般的東西。
“……辛苦你了。”輕輕的嘆了口氣,木凌站起身,一手摟住他的腰,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樣,是一臂可環的粗細,貼近了些許,伸手附上了那張銀白色的面具。
那年,他把面具給他,叫他不要示人。
木黎微微愣了愣,笑了笑,也不躲,任由他摘下。
絕美的面容,沒有男人的陽剛,卻也沒有女人的陰柔,介於男人和女人之間的致命誘惑力,多年未見光的面板帶著些許病態的蒼白,帶著些許笑意的眼睛,純淨如鹿眸一般的色澤,帶著動人心魄的美,眼角一顆小小的淚痣,不顯累贅,反而平添了幾分魅惑,薄涼的唇,臉頰上的每一道線條都美到恰到好處,似是上帝最滿意的雕琢成品。
木凌愣了愣,總體來說木黎的模樣並沒有太大的改變,只是那些原本隱藏起來沒有體現的美統統都張開來了,顯示著妖冶的芳華。
再次見到這張臉,他也還是不得不讚嘆這是要勾去多少人的心魂才肯罷休的致命的美。
“哥哥,”木黎揚起唇角笑起來,於是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