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無力視線模糊。
糟了,是迷香!木黎心道。
最後看到掌櫃的帶點兒瘋狂色彩的臉,世界一片黑暗。濃得化不來。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9】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果然如自己所料的不再是客棧裡那間小小的客房了,空氣裡帶著濃郁的胭脂味,嗆的人極其不舒服。
木黎皺了皺眉,抬眼看著自己面前坐在案几面前的濃裝豔抹的女人,臉色微微發白。
四周都是高調萎靡的豔色簾子,女人把自己畫的和個殭屍似的,掩飾著老態,身側一群鶯鶯燕燕,不用想也知道這裡是哪裡。
“喲,醒啦?”女人看著他,笑得一臉掐昧,“果真是好身段,來人,把他的面具給我取了__想問我為什麼不在你沒醒的時候取?我們春香樓做事可是有規矩的,媽媽我可不能壞了規矩。”
春香樓。
木黎一陣惡寒。
這名字誰給取的,那麼豔俗又沒水準,放二十一世紀恐怕連小學都不讓畢業。
見一壯漢徑直走了過來,木黎抿了抿唇。自己雙手被縛,況且以現在的身體,就算放開他也不過是可以掙扎一番罷了,這樣的局面並不是還無法用毒的自己可以面對的。
“住手。”
老鴇早便料到他會開口,卻沒想到他會如此平靜,不由挑了挑眉,示意那個壯漢先別動手。
“你這兒是青樓吧?”
木黎明知故問,老鴇點了點頭,狐疑地看著他。
“我是男人。”
“我知道,”老鴇的笑容更深,光是言語間,以她的經驗,便已知道,這人是個未經世事的雛兒,那這價值……果真是沒讓自己失望,“但我們這兒,除了女孑,也是提供小倌的。”
木黎面具下的臉色難看下來。
糟了,他忘了這一檔子事。
“還有什麼要說的麼?”老鴇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別想著逃跑了,進了我們春香樓的人,除卻被贖身的,那可是從來沒有人可以跑掉的。”
木黎揚起唇角微微的笑起來,開口,“我沒想逃跑……不如我們做一筆交易怎麼樣?我知道,我現在和你說什麼你也不會有讓我自己贖身的打算,我只說,不碰面具,到時候我配合你,不鬧事怎麼樣?我想,如果我在臺上一哭二鬧三上吊,你也沒那麼好過吧?”
“你怎麼就知道我不可以把你打暈了丟到臺上?”老鴇的臉色一變。
木黎笑笑,不回她的話,“怎麼樣?我可以給你保證,我的長相還沒有差到要被人退貨的地步,你沒有試過面具的神秘感罷?你又怎麼知道那些顯貴,就不喜歡呢?”
他在賭。
賭這個女人的貪婪和墮落。
這是在這個地方的人的常貌。
事實證明,他賭贏了。
老鴇臉色陰晴不定了一陣,目光落在了木黎身上,咬了咬牙,說,“可以,不過你要是敢耍什麼花樣,以後有你好看的。”
“僅遵您的安排。”倒是沒想到她會如此輕易妥協,還以為要大費一番口舌的木黎愣了愣,便微微笑了起來,“包您滿意。”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10】
南城最近發生了一件大事。
三大青樓中,眼見就要沒落下去的春香樓,突然高調推出了一位花魁,而且並未延續向來花魁是嬌滴滴的女人的傳統,據說,這次的花魁是個少年,絲毫不遜色於女人的少年。
這倒是勾起了不少人的興趣。
春香樓向來女子做花魁也是有它的道理的,在這個方面,春香樓比其他兩樓苛刻得許多,向來是寧缺毋濫,對於小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