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莛特別強調“非常要好的朋友”,來說明他和任家的生疏。
“是這樣呀!”既是如此,任強也不好意思再強留他。“那以後可得常來家裡坐坐。”
“好的。”他虛應著。
道了再見後,韋莛片刻不逗留的轉身離開任家,才一走到大門前,任根心便追了上來。
“這是藉口吧!”她直截了當的說。這男人從進來到現在,拿正眼看她的時間不超過三十秒,這令她感到氣憤。
“什麼藉口?”他裝傻問。
“你朋友生日,只是藉口對不對?”
韋莛瞅著她仔細的瞧了眼,她的雙眼充滿慧黠的光彩,她漂亮,卻不笨,不過
“這並不是藉口。”
“好,那你說你朋友在哪裡開Party?”
“沒有Party。”她以為每個人都和她一樣銜著金湯匙,一出生就是公主的好命嗎?
“所以說這是騙人的,不是嗎?”
“我沒有必要說謊。”他的耐心快要用盡,火爆的脾氣就快揚起,那儘量壓低的大嗓門就快要破功了。
“因為你根本是被逼著來的,而且你一點都不喜歡我。”
“聰明的女孩,你說的都沒錯,我才認識你多久,怎麼可能會莫名其妙就喜歡上你,不過有一項你猜錯了,就是我這人從不說謊,做事也不會找任何藉口。”
“這麼說今天真的是你朋友的生日嘍?”
“我說過了。”他的表情帶著不耐。
“好,我跟你一起去。”
“你要跟我一起去?!”
“你若不讓我跟你”起去,就證明你根本是在說謊。“
“這是你的生日Party,你丟下這麼多來向你祝賀的人,不大禮貌吧!”
其實韋莛可以不用理她的,他不必證明任何事給她看,但他仍是忍不住開口。
任根心看著他詫愕的表情,忍不住笑開,那笑起眼兒彎彎的模樣,其實還真不賴。
“隨便你。”說完後,他拉開大門就大步走出去。
她沒有再回頭的跟著他離開任家,將二三十個客人丟下,一場生日Party沒了主角,還有什麼意義。
“心心。”徐佩琦看見寶貝女兒就這麼跟著第一次見面的韋莛出去,擔心的想去把她追回來,卻被任強給拉了住。
“不用叫了,不會有事的。”哈!任強則是樂開懷,這正是他想要的結果。
“可是……”
“韋莛不會欺負我們女兒。”他說完後,即對今天特別來參加女兒生日Party的賓客們說:“對不起,雖然心心不在,但大家還是一樣儘量玩、儘量吃沒關係。”
任根心的一些朋友對她這種隨性的行為都習以為常、見怪不怪,反正今天名義上是來參加她的生日Party,最重要的目的也是想利用這種上流社會的Party,能有機會多認識一些有錢人,等待灰姑娘的美夢成真。
韋莛開著紅色保時捷敞篷跑車,以時速破百地狂飆於臺北夜晚的街頭,這五光十色的炫麗世界是愈夜愈美麗。
一路上他從天母任家狂飆至信義商圈,速度完全沒慢過,而因車速太快,讓坐在一旁的任根心那如絹般的飄逸長髮隨風飛揚,她拚命想抓住自己的長髮,完全忘了害怕,直到車停在一家夜店的專用停車場。
韋莛將車子熄了火,才轉過頭去,見她不停地整理被風吹亂而打結的髮絲,他理都未理地率先下了車,等她跟著下車後才用遙控器將車上鎖,然後踏大步往夜店走去。
任根心小跑步地跟在他的後面走進夜店。
一進店裡,服務生馬上領著他們來到辛亦帆和嚴天灝所在位置,當他和任根心一出現,四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