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很生氣,所以我藉故說他奪走我的初吻,死賴著他要對我負責,但是後來多見他一次,就愈來愈喜歡他。”
“你找工作、學做菜,都是為了他?”
“爹地,若不是有天灝,今天的我依然只是個驕蠻狂傲的千金小姐,永遠不懂得需要付出,才能有甜美果實的道理,永遠不會懂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只能當個依附在爹地和媽咪羽翼下,長不大的雛鳥。”
“我的女兒真的長大了。”他拍拍女兒粉嫩的臉頰。她長大了,他卻還一直將她當成剛開始牙牙學語的嬰兒。
小鳥長大了,該是放手讓她學著飛翔。
“爹地……”
“記得,星期六帶他回家吃飯。還有,我今天打電話到你公司了,你若想再工作,你明天可以再去上班。”
“爹地,謝謝你。”任根心再次抱住他。“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爹地,我愛你。”
嚴天灝利用週末假日,回去了臺南一趟,向父母表明想和任根心結婚的事,並將關於任家的家庭背景約略地和父母親談過後,很快地得到父母的祝福。
回臺北後,經由韋莛的幫忙,在看過房子之後,他和屋主簽下買賣契約,隨即找設計師,重新裝潢這間房子。
或許在不久的將來,這將是他和心心愛的小窩。
公司年終尾牙宴時,他幸運地抽中了一部價值五百萬的賓士轎車,幸運的事一直降臨在他身上。
已經將近十天沒見到任根心,白天工作繁重,他還不會時時想到她,但一到夜深人靜之時,他便想她想得緊。
想起她曾為了他,用絕食來向她爹地做無言的反抗,不知她這任性起來就像個長不大的孩子,這次不知又會用怎樣激烈的方式來對抗任強。
回到家,一開門進去,隨即有個嬌柔的身軀緊緊地抱住他。
“預,我好想你,想到心都痛了。”
嚴天灝將她推了開,著急地問道:“你怎麼會來?是不是又趁你爹地不在家,偷偷跑出來的?”
“我們這麼久沒見,你都不想我嗎?”她嘟著嘴,聽著他叨叨絮絮,有點不悅。雖然明知道她愛他比他愛她還多,但他至少也說聲他也很想念她嘛!
“心心!”
“你放心,是我爹地允許我來找你,他還要我這星期六帶你回家吃飯。”
“你是不是又用絕食抗議,讓你爹地不得不投降?”
“沒有、沒有。”
“那是……”
任根心見他像個老太婆似的沒完沒了,乾脆又用她的唇堵住他一大堆的問題,她以吻封緘,將他所有的話語全吻進她的口中、心裡。
她的唇舌主動地挑逗著他,慢慢激起他內心中狂欲的愛戀。
“你真是個小魔女!”嚴天灝無奈地貼著她的唇低喘淺語,然後化被動為主動,將他壓抑許久、隱藏多時的愛戀,全透過這個吻,傳達至她的心裡。
“你卻愛我這個小魔女。”她像個調皮的小魔女,學著他的在他唇上低語,舌尖還舔著他冒著青須的下巴。
“心心……”
“你終於願意叫我心心了,這個呼喚,你可知道我等得好辛苦呀!”她眨動著雙瞳,水亮亮地瞅著他。“一切都值得。”
“心心!”
“吻我。”
嚴天灝像似捧著稀世珍品般的捧著她的臉頰,由淺漸深吻著她、品嚐著她柔軟的唇,吻著她的鼻、她的睫……
窗外的風在歌唱,一首首優美旋律在他們的耳邊輕輕呼過。心在飛、風在飛、愛也在風裡一起飛揚。
她說的沒錯,真正的吻絕不是淺嘗即止,更正的吻絕對是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一個吻,更像是星星之火,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