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酸?我幫你揉揉?”
“……”
兩個人又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上午的飛機回了首都,蘇瑾瑜本來想當面的和趙建民道一聲謝,沒想到找不到趙建民的人,只好作罷,連著白穆的那個朋友,也一同的消失了,聯絡不上。
白穆只道是付池那小子太不靠譜了。
***
宿醉,加上催情藥,再加上一個對著男人完全沒有經驗的蠻子。
後果就是,趙建民覺得全身像是散架了一樣,像是有車在他身上碾過去一樣。並且,他動一動,那個讓人難以啟齒的地方就緩緩的流出了液體,順著他的大|腿根兒。
不用想,他也知道那是什麼,卻沒有力氣去管。
他的頭很痛,迷迷糊糊的有個人掰開了他的嘴巴。他睜開了眼睛,就看見了昨天晚上的那個男人站在他的床頭。
“你在發燒了,先在把這些藥吃下去。”付池請了假,一早的起來,發現抱著的人體溫過高,披了件衣服就去買藥了。
昨天趙建民罵的越厲害,他就乾的越厲害,到了後來,身下的人叫不出聲音了,他卻漸漸的得了味,不光是生理上的滿足,還有心理上的滿足,那一種征服的快意讓他停不下來。
到了第二天早上,摟著懷裡的人睡醒,他看著場上的一片狼藉,覺得自己也有些過了,不過到頭來他又想,還不是趙建民自己貼上來的嗎?一直引誘自己。
一個巴掌拍不響,不能全怪他,
趙建民雖然全是虛軟,還是不客氣的一手打掉了付池手中準備餵給他的藥,他憤怒的看著付池,一字一句的說:“我操你媽。”
由於嗓子的嘶啞,震懾力小了很多,在付池面前,是無足輕重的。
付池沒想到自己好心好意的買了藥送過來,人還不領情,他也沒什麼耐心,一把拽住趙建民把他從床上提了起來,“你嘴巴乾淨點。”頓了頓,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反而笑了,故意的貼近眼前的人,放低聲音曖昧的說:“操我媽?你是沒有機會了,不過,昨天晚上我可是操過你,滋味停不錯的,又熱又緊。”
聽著付池嘴裡下流的話,趙建民的臉色都變了,奈何他現在這樣拿著眼前的人沒有絲毫的辦法,他氣得渾身發抖。
付池知道眼前的人熱臉皮薄,見他氣成這樣了,也就不再填把柴火了,重新拿了幾粒藥,把一邊的水端了過來。“來吧,小公子。我以前可是不服侍人的。”
“我一定要殺了你。”
付池笑了笑,不以為意,戲謔的說:“好好,殺了我,來,先把藥吃了。給你一個建議,等你病好了,有了力氣,可以用後面夾死我。”
☆、69
蘇瑾瑜再去學校的時候;已經又是兩個星期之後。
還有一個月就放暑假了;許多的科目都已經著手期末考試了,老師考勤也變頻繁了;幾乎是堂堂課都會點名;整體的到課率也高了起來,教室裡基本是座無虛席。
這是一個學期裡,學習氛圍最好的一段時間了。
蘇瑾瑜雖然最近兩個月很少去學校;但是還是不想把所有的科目當掉。甚至於他想拿一個不錯的成績,這樣蘇業凡那裡也好交代點兒。
雖然說蘇業凡不是光看中成績的人;畢竟是老師;覺得自己兒子應該好好讀書;在這樣的年紀。
黎昕一進教室就習慣的就往後面走去,卻發現自己每次坐的那個位置已經有人,他只好退而求其次的坐在了那個位置的旁邊的空地兒。
他剛剛坐下,身邊低著頭的人抬起了頭。
瞧著聽眼熟的的,不就是上次和他同病相憐,一起被老頭子抓到辦公室的另一個人,名字還挺像個女的,叫什麼玉來著的?
“嗨,是你啊,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