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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一寬,可他也知銀兔兒數日未進食,力量不大,長久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少爺?”那展無極帶來的二名漢子一身血跡,在那崖邊一見展無極尚活,趕緊找來樹藤,合力將他倆拉上來。

“那僮酉氳閎薊鷚��勖切值茉跍緇鶚保��滯狄u咱們。這一耽擱,才讓少爺夫人擔心受怕。”那其中一名漢子解釋道。當初,他還不抱希望地朝崖下瞧一眼,沒想到少爺夫人竟奇蹟似的活著。

展無極一上崖邊,忙將半昏迷的銀兔兒抱進懷裡,命令道:“快拿水來!”

那其中一名傷勢較輕的,趕緊跑去找水。

“無極大叔……那壞蛋呢?逃走了嗎?”銀兔兒縮在他懷裡,沒見到那被亂箭射死的田宗。

田宗以為就他一個人會設下陷阱嗎?展無極也料到他定不會放過他們,差人連夜悄悄設下陷阱;只不過田宗用的是火藥,而他用的是那獵人專捕獵物的方法,要不然憑他帶來的二名武師能解決田宗嗎?

“你好好休息就是,其它的事我會擔著。”

銀兔兒頭暈腦脤的,本想伸手拭去他嘴角的血絲,然後罵他一句──你以為你長得高大,就能擔起天下事嗎?

可她終究虛脫無力,只能伸手輕觸他的臉龐,吃力的拋下簡單一句──“我愛你。”兩眼終於閤上,昏了過去。

“好玩,真好玩!原來我銀兔兒並非殘疾之人,左手跟常人一般無異。”半躺在床上的某個少婦,一會兒張開左手手指,一會兒又握緊拳頭,除了初時尚不習慣外,也有一個月的時間讓她拼命的練習,如今左手差不多與右手一般靈活了,這下看誰還敢笑她的左拳不能開啟。

門“喀”地一聲開啟,銀兔兒忙縮排毯裡,乖乖地躺在床上。

“無極大叔,你整日守著我,是不是鋪子倒閉,沒事可做?”標準的烏鴉嘴。“以前你不老念著我沒空陪你嗎?現下生意大多上了軌道,也不須我日日費心費力。”展無極笑著坐在床沿,而托盤上的補湯,讓她瞧了就心驚。

“又要喝?”

“你身子虛,是該補一補。”

“胡扯!你怎知我身子虛?”聞到那味道都覺得噁心了。這一個月來,哪天不喝這補湯的,再喝下去,她都成了補湯臉了。

“那日是誰昏倒在我懷中?”展無極將她身後的枕頭放直,要她半坐在床上,他親手喂她。

她扁了扁嘴,瞪著那一湯匙的湯,道:“這根本不能比較。倘若你餓了三天,又沒水喝,你也會倒下去啊!”就為了她昏倒,一個月來,她想下床也只能偷偷下床,而他就像那大夫似的,整日盯著她喝藥、喝補湯。

到了晚上,她想抱著他睡覺,好有那安全感,他點頭說可以,但她須在睡前再喝一碗補湯,否則他就睡客房;她想要親親他的嘴,他也點頭說可以,但她須喝一碗十全大補湯,否則就不準親他。

這──簡直太沒天理了!

難道他不再喜歡親她、抱她,行那閨房之禮了嗎?他厭倦她了?那她也要努力厭倦他才成。

“小丫頭又在胡思亂想什麼?先喝了湯才說。”

銀兔兒的眼珠子轉了轉,先是乖乖喝下一口才問他:“無極大叔,我在想,那日你從我左拳裡拿走的玩意究竟是什麼,讓我瞧一眼,好不好?”

“可以!你先喝了這碗補湯。”

“我喝了就可以親親你的嘴嗎?”

展無極的嘴角抽動,像是忍痛割捨什麼似的,點頭允諾。

銀兔兒的小嘴一扁,瞧他這副壯烈成仁的悽慘模樣,好似讓她親一親是多大的痛苦一樣。

怎麼她就沒有這種感覺?

她當然不知道每回她一親他、抱他,他就要用多大的剋制力,才沒將她推倒在床;他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