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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大聲道:“好,比賽馬上開始。”

現下,她可再也管不了這後果了,誰教無極大叔有了她,還逛花舫呢?這是他的過錯,可不是她的。所以她只不過要小小捉弄他一下,他當然不能怪她,要怪只能怪他自己──這是她私下的想法。 微風輕輕拂面,二艘花坊的丫頭們全凝神屏息,想瞧瞧究竟是誰贏誰輸,銀兔兒忽地先開口:“小泥巴,將算盤交給花姑娘。”

算盤?那花月痕一愣,是要比算數的嗎?當下接過小泥巴的算盤,命人將桌椅搬出。“原來銀兔兒姑娘還會算數?”展無極冷笑。

“當然會啦!我不但會,還會看賬本呢!你可知曾經我傷重初癒,一時無聊拿了賬本來瞧,就瞧見裡頭賬目算錯,我還在旁改了幾個字,就不知那主人發現了沒?”展有容笑道:“連那豆大的字都發現不了,如何在商場上立足?原先那主子是氣得發暈,可後來發現你不是貪玩,而是將那數字更改正確,對你真是感激不盡呢!”

花月痕古怪地瞧他一眼,道:“展公子識得她?”

“曾有幾面之緣罷了!我可不會因這幾面之緣,而站在她那一方。”展有容笑著說道。花月痕這才安下心來。在她投入風塵前,也曾是夫子之女,這算數問題還難不倒她,當下便坐在椅上,笑道:“可以開始了。”

小泥巴點點頭,道:“第一試題:十個桌面上各有不等米粒,第一個桌面上有一粒米,第二個桌面上有二粒米,第三個桌面上有三粒米,依此類推,從一到十的桌面共有幾粒米?”一時之間,只見二艘花舫上傳出“咱咱”的撥珠聲。

展無極瞧花月痕雖是一介女流,但速度奇快,而銀兔兒天性貪玩,又豈會時時刻刻練這玩意?她能贏嗎?

“答案是共有五十五粒米。”銀兔兒忽地開心大叫。那小泥巴和銀兔花舫上的姑娘全都拍手叫好。

“這不公平。誰知是不是你先算好答案,才讓那黑炭似的小姑娘當試題?”花月痕身邊的丫頭氣惱道。

“你是說我騙人?”銀兔兒不氣不惱的,她還是開辛砄了。“那這樣好了,我讓你出個題目,這樣可是公平了?”

花月痕朝那丫頭點點頭,那丫頭再道:“好,我就出個試題──有一隻母羊共生三隻小羊,三隻小羊將來成了大羊,又各自生了三隻小羊,從那第一頭母羊開始,到第五代小羊,共有幾隻羊?”

沒一會兒功夫,銀兔兒又大叫:“加那母羊共是二百四十四隻。她咯咯發笑。過了半晌,花月痕才算出答案,只得擠出笑容,道:”姑娘贏了第一場比試。“

“定是迎弟在場,所以銀兔兒方能無所顧忌向花月痕挑戰算數。”展有容在無極耳邊低語道,免得他還真以為自己的妻子何時變成數字王了!

“我當然贏了第一場比試。我瞧,第二場就來彈琴,你說好不好?”

花月痕鬆了口氣,笑道:“當然好。”連忙要丫頭抱琴過來。論彈琴,京城又有誰能贏得過她呢?

“我先彈一首‘眼兒媚',好嗎?”語畢,便凝神專注撫琴。

那琴韻忽地輕巧、忽地高昂,像在跟情人訴說甜美的相聚,又像心底的醋罈子打翻,曲調輕快活潑,琴功深厚,又豈是銀兔兒十七歲的年紀能彈得出來?加上她的左拳無法開啟,就算能彈琴,也只能彈十分簡單的曲調。

哪知,銀兔兒還不伯死的笑嘻嘻道:“好聽!好聽!既然你彈個好玩的曲子,那我就讓你聽聽‘九張機'好了。”那琴聲從舫屋裡傳出,曲調哀怨動人,訢說那生離死別的情人,哀慟不能自已,像是連那山湖都黯然失色了似的,直至琴聲停止,好半晌的時間,竟無一人動彈。“哇”地一聲,花月痕身邊的那名丫頭率先大哭起來,原來是讓琴聲牽動自個兒的情網,所以大哭起來,回首其他丫頭臉蛋上還掛著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