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黛頓時對她產生了興趣,這匿藏修為地功法雖然只是些小法術但去精妙無比,一般只有大派才會有,沒想到這第一個熱鬧就遇上了大派弟子。若是那翠倚的修為本來只有這樣。以“花莫愁”的火氣只能對著她噴口水不敢有所動作,那就更說明她的後臺很硬,有可能是七大門派和四大勢力中的人,嘖嘖嘖大來頭啊。
白小黛是個專門會惹事的主,看到別人吵架她心裡也有些癢癢,她張口也想來去句的卻被辰挽瞪一眼給硬生生地吞回去了。
“我說小姑奶奶,我們是來辦事不,不是來惹事的。”
她一聽只能嘟著嘴兒踹了他一腳。難道出來辦事就不能惹了?她是想搭上翠倚這條線,瞭解瞭解情況方便辦事嘛。不過辰挽一句話提配了她,友誼在最需要突顯地時候突顯出來才會事辦功倍。這個問題很深奧,值得好好研究研究。什麼才是最需要突顯的時候?比如生死一線?那叫救命之恩了好不?
好吧,她操著手靜等這兩幫人打起來,翠倚招架不住的時候她就突顯友誼去了。她的動機可是很純很純的。
“小丫頭。你師尊就是這樣教你要尊敬長輩嗎?”
“哎呀,對了,我忘記您是長輩這年紀嘛……”翠倚眼珠子轉了一圈笑嘻嘻地說:“估計我太太太奶奶也比不上您。花太太太太奶奶,翠倚在這裡給您陪罪了,還忘您老人不記我這小人過。”
花姑子一聽臉一下子就綠了,連帶四周的人看她的臉色都不同了。說實話,花姑子雖然一身素白,臉色也頗冷。但那款式絕對不是一個“老人”的。有裝粉嫩地嫌疑,這翠倚嘴巴真真不是一般的毒。
女人最介意的就是什麼?就是自己的年紀。特別是一個裝嫩地女人,就算是修真者也不例外,聽翠倚的口氣這花姑子估計不下五百,名副其實的老妖婆,難怪脾氣這麼臭。以萬羅界靈氣地濃度來算,五百歲怎麼著也是高手了吧,可白小黛觀了一下,這花姑子和她現下的修為差不多,真正動起手來,嘿……
怎麼愛蹦達的人,都不怎麼的啊……白小黛感嘆,若是花姑子知道她心中的想法,估計會一劍下來想把她劈死。
“小丫頭,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回花太太太太奶奶,小丫頭我年紀太小,師尊不讓我喝酒的。”
“小姑娘,酒是好物啊……不但要喝敬酒,這罰酒的滋味更是,嘖嘖嘖……不同。”白小黛終於忍不住插了一句嘴,辰挽搖頭嘆了一句,只好任由著她去了。
“哪來的野丫頭。”花姑子沒想到居然敢有人插嘴,她尋聲望去見是一個著粗布衫子年約十七、八地小丫頭片子,修為不高,她一個掌心雷就劈了過去,“沒人告訴你別人講話地時候不能插嘴嗎?”
滋……白小黛受了一計雷,頭髮頓時成了泡麵,她理理有些焦臭的頭髮,“唉呀,我正想去燙個離子燙呢,這下好,省錢了。”
當然這群人裡沒人知道離子燙為何物,不過花姑子一行人和翠倚卻是滿臉驚訝,特別是翠倚。那老妖婦地手段她最是瞭解,就是一個掌心雷下來,她沒祭防禦法寶的話估計也是招架不住,可那穿粗布衫子的姑娘修為比她還少那麼一點點,看起來雖是有些狼狽可並沒有受傷。
而且她身邊那位男子也是操著手笑笑,非但沒有擔心,反而一付看好戲的樣子,照理說以他們元嬰期的修為面對花姑子不該有這麼從容才對?難道跟她一樣也是七大門派和四大勢力的弟子?可是不對啊,如真是那樣她應該見過才對,而且那些人哪個出門一個個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生怕落了師門的面子,又怎麼會穿粗布衫子。如果不是,這兩人知道自己人在做什麼嗎?
“辰挽哥哥,其實我不想打女人的,真的,打起來忒沒意思。我也不想惹事的,真的。而且在人家山門,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