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這一番話能夠明白自己當兵習武是要做什麼的。”
“不是軍隊之間搞內鬥,爭榮譽!不是我看你不順眼,你看我少根筋。是為了保家衛國的,保家衛國,明白嗎?”
“我老人家自從對印反擊戰之後就沒有再上過戰場了,不久之後若是國家需要你們,我希望你們能夠奮勇殺敵!”
“今天給你們洗經伐髓,就權當是我這把老骨頭給國家再做一點貢獻了。”
“哎……人老了,總是喜歡嘮叨幾句,你們就當我老人家嚇唬說好了。”
搖了搖頭,老魏擺了擺手,眼眸透著訓練場的窗戶看向西方的天空,彷彿在回憶什麼似得。
而此刻,一直要學習古武準備在燕京比武大賽之上爭一口氣的二十幾人全部沉默了。
老人的一番話振聾發聵,讓他們明白了一個軍人的職責到底是什麼?
看著魏伯略顯的有些佝僂的背影,楚天歌心緒萬千。
此刻,他終於明白自己父親為何私底下會稱魏伯老隊長了。
“全體都有,立正!”
“唰!”
幾乎是楚天歌這話落,二十幾號人便是筆直的站在了那裡。
“向特種大隊創始人魏伯魏前輩敬禮。”
楚天歌的話讓眾人很是吃驚,但是很快所有人都反應過來,齊刷刷的對著老人舉起了手,莊嚴的敬禮道。
作為西南軍區特種大隊成員,在場的每一名戰士都聽過第一任特種大隊隊長的傳奇事蹟。
62年對印度自衛反擊戰之中,就是眼前的老人,創造了一人阻擋敵軍一個團的奇蹟,也是眼前這個老人在最後時刻刺殺敵軍指揮官,導致印軍全線大敗。
此刻老人就站在眾人眼前,每一個人都是敬重萬分。
舉起手對著這一群孩子回了一個軍禮,魏伯說道。
“你們很優秀,我希望你們不喲呵丟了西南軍人的軍魂,更重要的是別丟了保家衛國的責任。”
“不說了,年輕人,咱們開始吧,你們恢復的差不多了吧?”
“可以開始了。”
對於魏伯同這些西南軍區子弟兵的談話,葉皇並不方便插嘴,等到老人說完這次微笑說道。
……
洗經伐髓說來容易,但是做起來卻是難度極大,有著魏伯的幫忙,葉皇依舊是花了整整一個下午累的幾乎要虛脫的時候才把所有人都給洗經伐髓了一遍。
就連魏伯此刻也是身體極度虛弱。
“人老了,這身子骨撐不住了,好在幸不辱使命。”抹了把汗,魏伯笑道。
“魏伯,您幸苦了,天歌,把魏伯送回去好好休息。”
楚天歌聽得葉皇這話點了點頭,便是攙扶著魏伯出了訓練場。
而葉皇在訓練場看著滿身都是腥臭味的一群特種兵道。
“回去把身子沖洗一下,你們的經脈已經全部打通,以後便可以修習古武功法了,不過由於你們過了黃金期,並不能夠修煉過於高深的古武功法。”
“這套功法是我從自己修習的功法之中演化過來的,殺伐之力強,對你們最合適,好好修煉,不要我失望。”
說完話的葉皇將一段口訣教授給眾人之後,便是帶著同樣幾乎要虛脫的刑天和刑干鏚二人離開了訓練場。
由於楚天歌在送魏伯回去之後被楚輕狂叫去開會的緣故,葉皇便是開著這小子的勇士車乘著刑天他們出了軍區。
等到過了軍事訊號遮蔽區的時候,葉皇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拿起電話一看,上面竟然有十幾個未接電話,全部是幾女打來的,這把葉皇給嚇了一跳。
什麼事情需要幾個丫頭都打電話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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