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見死不救,而是老衲實在無能為力,你們那朋友被龜足邑吞入時間已久,已經喪失心智,老僧進去會有危險。”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啊。”徐大說道。
老僧掐佛珠微笑:“嗡嘛呢唄咪吽,說來慚愧,老衲修為尚不夠精深,還不想下地獄,所以誰愛入地獄誰就入,反正老衲不入!”
這一刻,老和尚光禿禿的頭頂在發光。
王七麟和徐大對視一眼還要勸說,老僧說道:“兩位大人,老衲實在無法相助,不過老衲恩師坐化之前曾經留下一本《佛經》,說誰若是能參透此經書,誰就能進出龜足邑如無物,我只能幫你們到這裡。”
他宣了一聲佛號,不多會後有一名青年和尚快步走進來,恭謹的遞上經書。
王七麟隨意掃了青年一眼,陡然心裡一震:“上師,我曾經聽人說貴寺已經有二十年未曾剃度新弟子……”
老僧頷首:“此言不虛,老衲這師弟皈依佛門已有二十餘年,他是我師傅山下雲遊時撿回來的嬰兒。”
一邊說,他一邊將經書遞了出來。
徐大狐疑:“這麼珍貴的經書,你說給我們就給了?”
老僧微笑道:“這是老衲的手抄本,本寺弟子一人一本。”
經書上一行七扭八拐的字,王七麟接過後塞進懷裡。
徐大湊上來低聲問道:“像是梵文,能看懂嗎?”
王七麟自信的點頭。
能看懂個屁!
他指望讓造化爐將這經書給煉化成一門自己能用的功法,否則吉祥縣只能換捕頭了。
老僧揮手,青年禪師帶走王七麟兩人一貓,將他們送入前院一間客房。
房間倒是乾淨整潔,只有兩張床,此外什麼都沒有。
徐大看了發牢騷:“義莊裡頭都比這裡繁華。”
王七麟摟著八喵上床:“那你去義莊裡頭睡唄。”
兩人剛熄燈,屋外飄來一個人影。
王七麟對徐大低聲道:“看外面!”
徐大很激動:“有髮髻,女的!”
王七麟冷笑:“這種地方怕是女鬼!”
“有女鬼也行啊,你別出聲,看我跟它好好玩玩。”
髮髻人影鬼鬼祟祟的在門外晃了幾下,最終來到門口輕輕推門而進。
躲在門後的徐大起身將它摟住——
謝蛤蟆的聲音響起:“幹什麼?”
王七麟這才想到,道士平時也喜歡扎著髮髻……
徐大沉默了一下,失魂落魄的回到床上。
雖然來人是謝蛤蟆的樣子,但王七麟想到了棺材中那具跟自己面貌相仿的殭屍,便警惕的說道:“等等,先驗證個身份!”
“徐大人的襪子跟陳年老鹹魚一樣,又臭又硬!”
“沒錯,自己人,你剛才跑哪去了?怎麼突然出現在這寺裡?”
謝蛤蟆道:“老道早就來寺裡了,先前那怪異霧氣出現,我不是說了一句速上山頂嗎?”
“沒聽見。”
“沒聽到。”
兩人一起搖頭。
謝蛤蟆愣了愣,繼續道:“難怪後面我在山頭上沒找到你倆,總之我到了山頭後發現濃霧覆蓋住的僅僅是這山的陰面,陽面竟然一點霧都沒有,然後我看到一群老和尚聯袂上了山,而跟在老和尚身後還有幾個人,其中竟然有個熟人,你們猜,是誰?”
徐大摸了摸下巴道:“竇蘭草。”
謝蛤蟆驚呆了:“你都知道什麼?”
徐大也驚呆了:“我只想猜個女人,而我們在庸水縣認識的女人就竇蘭草一個,竟然被我猜中了?”
謝蛤蟆凝重的點頭:“不錯,你猜中了。不過你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