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透過擴音器迴盪在草菴的上空,清晰地傳進了每個人的耳朵裡。
“彭主任的音質其實一點也不輸那些播音員啊!”大華電視臺的一名女記者聽著彭佳正字腔圓的主持。
“的確,比那些新入門的播音專業的播音員還好多了。”記者們對彭佳並無惡感,至少她上任以來,實實在在透過管理制度的激發,大大提高了他們的工作積極性,有幹事就能拿錢,這是一般記者最實際也最歡迎的制度。對於這個制度的發起人彭佳,大家都充滿了好感。
此次大華電視臺的兩位主任的提拔,彭佳的議論聲比張雪華的少,就是因為她上任後出的這套管理體系得到了大家的認可。
別看只是一套管理辦法,但是一套好的制度甚至能引領一個國家走向復興,更別說是在一個小小的部門了。所以,一個好的制度帶動者,並不需要自已實際去做什麼,只要做好制度的推動和貫徹落實就夠了。
宋如海和吳子鳴分立草菴兒童福利機構的牌子兩側,順著鼓樂齊鳴,他們熟練地把那塊紅布兩邊各垂下來的一根繩子一扯,大紅布就順勢滑落,露出了裡面白底黑字的“草菴兒童福利機構”的牌子,一時間,全場響起了一片熱烈的掌聲。
然後,彭佳叫謝鐵男和柳絮帶著大家參觀了一下草菴內部的環境。
“什麼?這就是光明教的總部?”企業家裡也不乏武俠愛好者,這些人中也有從小就偷偷躲在被窩裡啃著那本武俠書長大的男人,一聽草菴的來歷,不由得大為驚豔。
各個都在草菴的寺裡逡巡,意圖找出一些與小說中有關的蛛絲馬跡,甚至有人還在幻想著這裡是否有個地牢之類的。當然,這個搜尋的結果讓大家大失所望,什麼小說上的痕跡也沒有。
見大家這副樣子,彭佳不由心裡暗笑,如果真地與小說中有些關聯的,那一定就是那套心法。
不過,這套心法現在已經被她和妙心師太列為三個人間的絕對機密,是不可能隨隨便便向外透露的。所以,任憑這些外人怎麼好奇心大盛,都不可能找到一絲半點有關的東西。
參觀完草菴,大家興致勃勃地四散開來。彭佳道:“現在是自由活動時間,半個小時會,會在草菴外的場地舉行募捐儀式,請大家自願積極參加。”
草菴這裡果真是一塊風水寶地,不光四處草木繁盛,就連山道上的那些摩崖石刻也讓這些來賓們驚歎不已。
剛才那幾個和張奕聊天的企業家這時倒不得不佩服那小子眼光歹毒,不要說開成高階會所,如果在這裡圈地蓋個高階別墅區或者高階療養院,也會被蜂湧而至的人群一搶而空。
“小彭,你今天舉辦的這個活動很好,很有意義。”彭佳見客人各自散去,可以稍稍放鬆一下。這時,身邊有個有力的聲音響起。
彭佳回頭一看,卻是一個陌生的28、9歲模樣的女子,扎著馬尾,臉上卻略帶風霜,顯出了幾分成熟的模樣。
“你是?”彭佳的腦海裡一時短路,這個人看樣子似乎認識自已,但自已的腦海裡卻沒有關於她的任何資料。不過,彭佳也不能確定自已就不認識她,畢竟,她也經常懷疑自已,重生過來之後,是否會有記憶短路的現象,會有什麼自已應該記得而不記得的人和事。所以,她只是禮貌的反問了一句,便微微一笑。
“你不認識我的。”那名女子似乎看出了彭佳的困惑,“但是我是市裡青年志願者團的副團長,在以前我們組織的青年志願者活動中,你曾經去採訪過我們。所以我認識你,而你不認識我。”
“哦,原來如此,不好意思,請教尊姓大名。”彭佳一聽她的解釋,知道這很正常。出去採訪時,記者是一個人面對眾人,當然不一定記得每個人的名字和職業。而被採訪者是很多人面對一個記者,反而是會記得采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