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歐姐,你以後也叫我佳佳吧,這次替我受罪了。”
彭佳眼圈紅紅的,剛才那個潑東西的人。嘴裡叫著的名字是:彭佳。肯定是向她尋仇的。
歐白陽只是做了替罪羊而已。
“小彭,不,佳佳,別難過,再哭對眼睛不好。”這時候,反倒輪到歐白陽來哄彭佳了。
“我一定要叫警察抓住這個兇手,太可惡了,佳佳,你最近有得罪什麼人嗎?”
吳瑞文氣得臉色發青,想想這事如果是發生在彭佳身上的後果,萬一又引起彭佳的眼睛怎麼了,那這次客是他發起的,這個責任可就大了。
不過,也不是責任的問題,自已心愛的人如果就在眼前被人潑了東西,那你說這個沒有起到保護責任的男人還值得被人愛嗎?
吳瑞文暗暗下了決了,不論花多大的力氣,都要把這個兇手抓到。
“稍安勿躁,我回去分析一下這些成份,或許能對破案有所幫助。”李法醫處理完手頭的事務,也過來病房看歐白陽。
“謝謝你了李法醫,還特別勞動你。”歐白陽感激地道。
“呵呵,沒事,這也是我的工作職責嘛,保護市民安全。其實即使查出來確是肥皂水,這也是一起惡性的案件,可以以危害公共安全罪來起訴對方。”李法醫道,“這種在公眾場合,向特定不特定物件潑灑不明液體的行為,很容易引起公眾的不安全感,別看這只是一件小事,它的罪名可重了。”
“哼,這個壞蛋,不知道是誰指使的,抓住他要他好看。”吳瑞文道。
“佳佳,你最近有得罪什麼人嗎?”李法醫問,“從對方對你們說話的那語氣,分明是有教訓你的意思。”
“沒有吧,佳佳一向在臺裡與人為善,和我們組裡的人關係都相得得很好,怎麼可能會得罪人呢?”歐白陽看著彭佳進入欄目組一步步成長起來的,知道她是個善良的女孩,從沒有做過見不得人、使奸耍滑、或者背地裡勾心鬥角的事。
“那就奇怪了,或者是社會上的人與你有仇?”
彭佳也沉吟良久,想不出所以然來。
“或許,你自已在什麼地方得罪了人,而人不自知。比如,搶了別人的光彩或者最近在生活中有什麼異常的事情發生?”李法醫畢竟是專業人員,問得很到位。
不過,經過李法醫這一連串的發問,歐白陽作為旁觀者,倒是另有感悟了,她道:
“佳佳,最近是有發生幾件事,你自已沒有意識到吧?”
“哦?”彭佳反問,除了去陳家村那件事,她還想不起來有其它什麼事發生呢。
“那個神秘的送花人是一件,還有,最近這個主持人選拔賽,臺長直接宣佈你進入決賽,是不是會妨礙到什麼人?”
“嗯,你這個說法很有道理,來,和我說說送花人的事,還有那個主持人選拔賽。”李法醫興致很濃,他倒不是八卦,只是知道,這些都是案件構成的重要線索。
於是,在歐白陽的補充下,彭佳一一道來。
只是,這讓一邊的吳瑞文聽了很毛骨悚然,說完所有事情,吳瑞文道:“佳佳,你太大意了,那個神秘的送花人分明不懷好意的,如果真誠以對,想要追求,哪有這樣故作神秘的?”
“嗯,知道啦,以後會注意的。”見吳瑞文著急關心自已,彭佳淺淺一笑道,“不過後來不是知道了嘛,他是《田港都市報》的記者,應該不是壞人吧。”
“佳佳,記者這個職業也是魚龍混雜,不是哪個記者都是好人的。”歐白陽也跟著埋怨道,生怕彭佳太輕信它人。
“我懂。”彭佳當然知道,不管哪個行業,就算那些個看起來光彩奪目的行業,都是有不同的人混雜其間,人品是不可能才接觸就立判高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