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乖他便不客氣了。
但很可惜,蘇念是個格外小心眼之人,在姬殊晏毀了她與慕白出去廝混之後,還要壓榨她的剩餘勞動力,她不趁著此時報仇她才是腦子瓦特了!
我咬我咬我咬咬咬,逮著什麼便咬什麼,而在上頭的姬殊晏忍了又忍,實在是忍不住她的這般磨牙般的咬法,另一隻手也順勢伸進了錦被之中,準確地掐中她的面頰。
像拉橡皮泥般地往外扯,痛得蘇念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她眼底滑過一絲狡黠,趁著姬殊晏將注意力集中在應付小太監之際,屈膝往上那麼一抬,順順當當地砸中了他胯下的某物。
身子猛地一僵,饒是他定力再強,也差些精神崩塌,而處在一旁的小太監更是好奇,這九殿下一面說著自己無礙,一面臉上卻呈現出十分古怪的表情來,而此刻,已經都瞬間變黑了。
再次試探性地詢問:“殿下您真的無礙嗎?”
“出去!”將最後一點兒耐性消耗殆盡,姬殊晏一聲自吼間低吼出來的話語,不怒而威,讓小太監嚇得差些腿軟,再也不敢問些有的沒的,迅速溜出了房間。
在小太監的身影消失在眼簾,姬殊晏朝著房梁做了個無形的手勢,便如猛虎一般,將錦被一掀,這般強悍的勢頭,嚇得蘇念忍不住渾身一哆嗦。
“小淫賊,你正當本宮不敢吃了你?”危險又灼熱的氣息撲鼻而來,不同與以往的玩笑,這是認真到極點的語氣,清楚無比地告訴她,這下子她可是將他給徹底惹毛了。
蘇念忍不住縮了下脖子,“那什麼,我不小心的啊,沒有把殿下你的那個啥給踢壞吧?”
“你試一試,不就知曉有沒有踢壞了。”這小子真是越來越肆無忌憚,真當他的性子好,便敢順著杆子往上爬,看來不給她點血的教訓,她是永遠也學不乖了。
“等一下!殿下您老人家可是純爺們兒啊,這說彎就彎了不大好吧……再者那個太監才剛剛出去,保不住便在外頭偷聽呢,若是讓他聽到些不該聽的,豈不是也有損殿下您的清譽嘛。”
“這個不必擔心,本宮已經讓鶴雪去將那些麻煩的小嘍囉處理乾淨了,不會再有人打擾我們做正經事兒,本宮早便說過不介意了,放心,本宮會很溫柔的。”說罷,還真就伸出手去解衣裳。
蘇念嚇得立馬便連話也說不完整了,“不不不……不行!”
頓了下動作,他抬起眼皮,涼涼地看向她,“為何不行?”
“我、我……其實我心裡已經有人了。”早知道惹毛他會導致晚節不保的下場,打死她她都不再做這麼蠢的事兒了,她真是要被自己蠢哭了。
“小白?”
驚訝地對上他深如四海的眼眸,蘇念忍不住眨了下眸子,“殿下你真的不能做強人所難之事,再者我都有喜歡的人了,而且那個人還是你兄弟,做出挖兄弟牆角之事,這樣不太好吧?”
“挖牆角?本宮倒是有些好奇,小白何時與你說過,他喜歡你了嗎?”這麼跛腳的藉口,又怎麼能騙得過姬殊晏,他顯然是沒有要收手的意思。
“你……”蘇念才想反駁,忽而覺得吼間湧上股血腥,一時沒控制住,張嘴便噴出了口鮮血,撒在姬殊晏的白袂之上,如是在雪地之中綻開了紅蓮,刺目非常。
姬殊晏眉梢深蹙,立時便起身來,轉而扣住她的手腕,“解藥呢?”
“我都被你氣吐血了,你還不肯放過我啊?”蘇念連甩開他的力氣都沒有了,方才那麼一吐,她覺得腦袋又開始發昏,渾身無力起來。
“本宮沒有與你玩笑,你難道真的想毒發身亡而死?”見她都如此了還提防著自己,姬殊晏便先起身,握住她的手腕傳送內力,以便緩解毒發。
“在房裡。”她哪會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