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不就全便宜我了?”他淫笑地往她下腹一搓。
“死相,發浪也得看看場合,至少得先把眼前的情況處理好。”她妖媚地一斥。
“我沒在死人面前做過,不如咱們試一試過不過癮。”他要撩起她的裙襬。
“嗟!急色鬼,有的是時間讓你快活。”她用力拍掉他的手。“格格可不是死人。”
王忠失望的嘆了口氣。“再來要如何安排?”
“就照我們先前演練的,一口氣衝到中庭大喊大少爺死了,接下來就不幹咱們的事嘍!”花豔娘輕佻地一笑。
“真有這麼簡單嗎?”一道陰惻惻的聲音問道。
“到時大夥傷心地哭成一團,哪會有工夫理會咱們?準當他是命薄福淺給埋了。”她興奮地未察聲音有異。
“你還真會算計,下一個是不是冷家二少?”
“先除冷家長子再殺二少爺的計劃不是全告訴……你怎麼了,臉色發白還直冒汗?”沒用的傢伙。
“我……我……”王忠兩眼瞠得有如十五圓月,結結巴巴地指著她的身後。
“幹麼,你見鬼了?抖得不成樣。”花豔娘突然掩耳地怒瞪他胯下失禁的黃濁水直滴。
“他……他……”
“別我呀他的,你沒做過壞事呀?要你辦個小事就給我尿一地。”臭死人了。
“他是沒見過死人復活,所以嚇得說不出話來。”身後的一道聲音代他回答。
“人死了哪能活……”她一驚地白了臉,不敢回頭看是誰回的話。
這聲音太像……不不不!別自己嚇自己,死人是不會開口說話的,那肯定是聲似的過客。
“怎麼,有膽取我的命,沒膽著我的魂嗎?三姨娘——”冷傲故意拉長尾音似鬼鳴。
魂?那不就是……鬼。花豔娘嚇得雙腳發軟,兩手直打擺子開不了口。
“為什麼要殺我?”
“我……我不是……有意的……你死……死都死了就……別回來……糾纏……我……我會叫人多……多燒點紙錢給……給你……”
“你還想欺騙鬼,不怕我下告閻王抓你去對質,先判你個拔舌刑再論罪?”他刻意恐嚇她道。
腳一軟,花豔娘跌地痛哭起來。“不要怪我心狠手辣,誰叫你是冷家堡的繼承人。”
“先除冷家長子再殺二少爺,你的良心不會不安嗎?我們與你無冤又無仇。”果真最毒女人心。冷傲暗忖。
“人不為己天殊地滅呀!萬一老爺百年之後誰來照顧我?我不像大夫人和二夫人有兒子奉養送終,我需要銀兩來保障我下半生無虞。”
她窮怕了,真的不願再回去過那種仰人鼻息的日子。
老爺都五十多歲了,她還能依賴幾年呢?不早早為自己做好打算,哪日冷家兩位少爺都成了家立了業,豈有她容身之處?
若有個孩子在身邊,她還能仗著流著冷家血液的親生兒作威作福,將來分家產時也能站得住腳取其三分之一,安樂地享享晚年。
可惜她生不出來,連向帳房支個帳都覺得心虛,好似是個任人包養的家妓,一日寵愛不再就逐出門自生自滅。
不爭不奪,成嗎?
冷傲義正辭嚴的說道:“爹一個月給你五百兩銀子花用還不夠嗎?尋常人家怕是工作十年也賺不到這個數。”令人心痛。
省點花,一年少說也能賺個幾千兩,這些年來累積算算就有好幾萬兩,就算冷家垮了也不怕餓死,而她竟還……
人心不足蛇吞象,但她真以為自己吞得下?
“我……我要買胭脂花粉、首飾和布料,還要和些貴夫人、官家小姐打打交道,五百兩都快不夠用……”
“哼!盡會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