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是在一處灌木叢中,這一站起來,立即就被發現了。於是,一大幫立功心切的護衛立即呼啦啦衝了上來,刀劍出鞘,虎視耽耽,將張雲風包圍的水洩不通。
史彌遠這個時候也從房間裡出來了,他身上的傷口只是草草地包紮了一下,再披上一件外衣,就趕來看情況了。毒針入體的滋味對他來說,可以說是刻骨銘心了。他很清楚,張雲風給他下毒針卻不殺他,就是為了要控制他。而史彌遠這樣一個奸詐過人的老人精,怎麼可能甘心受到別的操縱?所以,他寧肯賭一下,看能不能用毒刑拷打得到解藥。可惜他不知道,張雲風連這麼一點機會都不會給他,並且因為他的桀驁不遜,還要再多給他吃點苦頭。
在幾個家丁的攙扶下,史彌遠來到包圍圈外。一個很有眼色的傢伙連忙給他
一點的過廊中擺下椅子,讓史彌遠能舒舒服服地坐在還能高過別人一頭,和圈中的張雲風直接說話。
史彌遠端坐在椅子上,把腰板挺的筆直。其實不是他不想*在椅背上歇息一下,而是他的傷大多都在背上,哪裡還敢*著?不過,他這麼端坐著,倒也有些威勢,好歹沒在下人面前丟了面子。
“這位英雄,深夜入府,不告自來,還劫掠了我的侍女,就想這麼走了嗎?太不把我這個主人放在眼裡了吧?”史彌遠故意把張雲風說成一個貪花好色的竊賊,至於張雲風對他做的那些事,卻一字不提。
張雲風哈哈大笑道:“史丞相這樣的主人,在下豈敢不放在眼裡?不過,今天的收穫已經讓我很滿意了,就不再打擾了,在下改日再來拜會吧!”
他一邊說著,還拍了拍背後的女孩,表示這個女孩就是他今天的收穫了。既然史彌遠不想在這麼多人面前說出臥室裡的事,張雲風自然就更不會說了。史彌遠被人控制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自然不能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說明。
史彌遠也是嘿嘿一笑,說道:“本相對英雄這樣的人物向來仰慕,有意留英雄在府中暫住,也好日夕請教,不知意下如何?”
張雲風說道:“相爺的好意,在下心領了。我本江湖浪子,可住不了如此豪宅大屋,怕折了壽呢!既然相爺誠意拳拳,在下日後再來拜訪就是。現在,我可要告辭了!”
史彌遠一聽張雲風這麼說,就知道威嚇是降不住張雲風了,而且張雲風也立即就要走了,所以毫不猶豫地下令道:“拿下他!”
旁邊的護衛早就蠢蠢欲動了,聽到史彌遠一聲令下,立即拎著刀槍,嗷嗷叫著衝了上來。張雲風怡然不懼,大笑聲中,衝進了人群之中。雙掌一推,一道掌風橫掃了出去,把衝的最急的五、六個護衛全都打倒在地。
張雲風如此的武功,讓這些護衛都是一滯,心中頓時膽寒。他們都是習武之人,當然知道張雲風的這兩掌代表了什麼,哪裡還敢在衝上去送死?
史彌遠也是眉眼通透的人物,雖然不知道張雲風怎麼一下就打倒了這麼多人,可那些護衛畏縮的樣子還是看在眼裡,於是揚聲道:“誰能拿下這個江洋大盜,本相賞黃金百兩,白銀千兩!”
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護衛們一聽史彌遠下了這麼大的價碼,立即勇氣倍增,又提著兵器衝了上來。張雲風卻是用微不可察的聲音自語道:“才這麼點價錢,歐陽鋒可值黃金萬兩呢!”
一個“勇敢”的護衛最先衝了上來,一刀迎頭砍到。張雲風連動都懶得動,一把抓住刀背,再順勢一帶,就把刀子砍進了它主人的脖子裡。刀柄還在護衛自己的手裡,刀子卻砍了自己的脖子,這個護衛帶著不敢置信的眼神,頹然倒地。
一個護衛的死,並不能嚇住其他被金子耀花了眼的人,又是一個傢伙挺著一杆長槍,直刺張雲風的胸口。張雲風同樣是一伸手,就抓住了槍桿,往懷中一帶,就把這個傢伙帶的踉踉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