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真要抽時間跟宋知瑾拜師學藝才行了。”
其實江譽行平時偶爾也會下下下廚,冰箱裡雖有食材,但不新鮮。難得徐依懷這麼有興致,他就換了衣服到附近的超市買了點肉和蔬菜回來,同時還繞到徐依懷的公寓裡給她拿換洗的衣服。
擔心徐依懷會餓著,江譽行經過西餅店時買了幾個新鮮出爐的麵包。剛走進家門,徐依懷就嗅到了香味,第一時間就拿出來吃了。他將牛奶遞給她:“吃慢點,你看起來就像俄塞俄比亞的饑民。”
“我這是被誰害的?”徐依懷瞥了他一眼,顯然是話中有話。
江譽行俯身,親了親她還沾著牛奶的嘴角,眼裡滿滿都是曖昧:“昨晚幹體力活的人是我。況且,我已經很照顧你了,不然你以為你還能沒事一樣在這裡蹦蹦跳跳嗎?”
徐依懷又被他逗得臉紅,她推著他的胸膛,催促道:“還說這麼多幹嘛,快點去做飯!”
扳回一局的江譽行心滿意足地走進廚房,他前腳剛進去,徐依懷後腳跟就跟上了。她稍微觀察了一下里頭的狀況,大抵能猜測到江譽行有多少分廚藝。她無奈地搖了搖頭,最後還是挽起衣袖幫忙。
淘米下鍋後,江譽行一轉身就看見徐依懷往料理臺走來,他問:“怎麼,對我沒信心?”
眼見廚房裡的東西光潔如新,徐依懷自然不敢多抱幻想,她直言:“還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呀。”
江譽行搖了搖頭,接著說:“你給我打下手好了。”
他們已經相處了好一段時間,彼此之間也有了默契,不過一記眼神或一聲叫喚,他們都能猜到對方所求。
江譽行低頭切著牛肉的時候,徐依懷已經把其他菜都準備好了,她倚著櫥櫃看著他刀起刀落,閒著無聊就跟他說話:“江譽行,你這輩子做過多少頓飯?”
“可多了。”江譽行回答。
“是嗎?”徐依懷的興致來了,她追問,“都是給什麼人做的?爸媽?朋友?還是女朋友?”
這下江譽行警惕起來,他頓住了刀,轉頭看向徐依懷:“又想捉我的小辮子了?”
徐依懷別過臉竊笑:“看來真被我說中了。”
江譽行繼續手中的動作,數秒以後,他才慢悠悠地說:“沒有。”
“什麼沒有?”徐依懷問他。
“沒有給什麼女朋友做過飯,你是第一個,這總可以了吧?”江譽行說。
徐依懷錶示懷疑:“是嗎?”
江譽行深深地吐了口氣,接著回答:“吃飯就上館子去,哪有什麼閒情逸致自己做。”
一雙眼睛賊溜溜地轉著,徐依懷對他說:“你帶著美人上飯館的時候,我就有閒情逸致親自下廚……”
江譽行幾乎是脫口而出:“跟秦徵嗎?”
徐依懷忍不住笑他:“江譽行,你真的很愛吃醋哦。你一直誤以為我跟秦徵上過床,這段日子你是怎麼過來的?”
江譽行的嘴角微微抽搐著,他不說話,臉色臭得可以。
徐依懷終於可以確認,秦徵就是江譽行的死穴,以後要是看他不順眼,大可以拿秦徵出來遛一遛,肯定屢試不爽。她走過來按住江譽行的手,然後將刀子拿走:“還是我來切吧,等下切到了手指頭就不好了。”
餘下那小半塊牛肉幾下子就被徐依懷切好,她拿來調味料醃製了一下,而江譽行已經拿起了鍋鏟,一副準備就緒的模樣了。
在廚房裡忙碌了大半個小時,江譽行像模像樣地做了三菜一湯出來。徐依懷負責盛米飯,而他就進臥室換了一身衣服。
重新回到飯廳時,徐依懷已經坐在餐椅上大快朵頤。江譽行知道她肯定餓慘了,看見她吃得那麼愉快,他故意板起臉教訓她:“徐依懷,哪有主人沒出現,客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