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羅嗦了!我數到三,如果你再不丟出儲物袋,我就不客氣了!”黑衣築基修士眼中精光一閃,威壓猛地提高到極致,手中的黑色劍錐也驀然漲到到三尺長短,冒著懾人的幽光。
“哼!”天九心一橫,一聲冷哼,左手衣袖中,發出了砰砰兩聲悶響。
“哎呀!不好!”黑衣築基修士見識畢竟不凡,在那道火光閃起時,急切往劍錐中注入了靈力,與此同時,把劍錐橫在了身前。
“啪!”“啪!”兩聲脆響響起,黑衣築基修士身形急退,手中的劍錐顫抖不已,錐身上,一道道裂痕隱然浮現。
“小子!你用的是什麼法寶?居然能夠擊裂我的劍錐?”黑衣築基修士在十丈外穩住身形,略帶懼意地問道。他的心底有一種抽身而走的念頭。
天九微笑了一下,正要回答。
這時,另外一側一直伺機而動的黑衣人,突然暴起襲擊,帶著那柄已經稍有殘損的青色飛劍,直射天九。
“找死!”天九一聲怒喝,接著又是砰的一聲悶響,煉氣期黑衣人的身體如斷線風箏般倒射出七八丈外,撞擊在了一株大樹幹上,重重地跌落在山石地面上。
“哇!”煉氣期黑衣人吐出一口鮮血,捂著左肩,眼中露出無窮的駭意。
“我們走!”築基黑衣人這時也發出了一聲命令,同時丟擲了一枚符籙。符籙無風自燃,化為了滾滾地濃煙,瞬間籠罩了整個山林。
天九揮舞著雙手,驅趕著煙霧,這煙霧很是不凡,居然有隔絕神識的作用,因擔心這煙霧有毒,天九也就沒有冒然追出。一炷香後,煙霧散去,周圍又恢復到黑暗和寂靜之中,哪裡還有黑衣人的影子,就連那道阻隔法陣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媽媽的,真是倒黴!”天九嘀咕了一句,丟擲法劍,接著踏劍而上,又小心翼翼地往山下飛去。
半個時辰後,天九終於回到了天都峰坊市。
已近子夜,天興閣早就關門歇業,值守的人員也都休息了。天九直上頂樓,走進自己的房間,接著關好屋門,正準備打坐休息。
“你終於回來了!”一個鬼魅般的男音從一丈外的屋角傳來。
“哎呀!”天九肝膽俱裂,差點嚇得魂飛魄散。猛地掏出了黑色的手槍,就差扣動扳機了。
“哼!這麼膽小!也說什麼瘟神!”男音不屑道。
“啊?司空執事!”天九回過神來,這才看清楚對方,居然是背手而立的司空星。手中的手槍又悄無聲息地滑進了衣袖。
“這麼晚回來?難道是去用功修煉了?還是去花天酒地了?”司空星冷笑著說道。
“師伯!不,司空執事大人,我這一天都累死了,還哪有什麼心思去花天酒地?!您老人家這麼黑咕隆咚的會嚇死人的。您有何吩咐?我好不容易從丹堂趕回來,想多休息一會!”天九哭笑不得地說道。
“是嗎?真不是去花天酒地呀!那好,你把我女兒拐哪兒去了?”司空星邊說,邊透出無窮的威壓,直接罩住天九。
“呃?”天九一愣,接著哭喪著臉,“大人,您女兒是司空蘭吧?她築基初期頂峰修為,按輩分是我的師叔,按能力她隨手可以秒殺我,您覺得一個煉氣小修能拐騙一位築基前輩嗎?”
“狡辯!她沒有和你在一起,那她去哪兒了?要不是我攔著,她早幾天就要來找你了?我就稀奇了,你這吊兒郎當的模樣,沒有哪裡出色呀?怎麼她就鬼迷心竅地迷上你了呢?還有米老頭家的丫頭,聽說也圍著你,真是昏頭了!”
天九的臉抽搐了半天,感情這司空星認定他是和司空蘭有一腿。不過話說回來,他好象和司空蘭確實不清不楚的,即使沒有什麼,也可以說是關係曖昧吧。
“大人,您可不能瞎猜,這是對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