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旦說守身如玉,難不成她啃了你這個野食?”
“啊?”太容老祖渾身激靈了一息,老臉炭黑,哆嗦著傳音:“天爺,雷孽……雷仙子跟爺是什麼關係?”
“也沒什麼,就是在玉榻上混了幾把,相互交換了點信物,同時她將劫了你們多少財物都如數說了。太容老祖,你說我們是什麼關係呢?”天九拍著太容老祖的肩膀傳音。
太容老祖哀嘆一聲,抽著自己的嘴巴:“老兒該死,都是這張臭嘴。天爺,您別瞎想,雷仙子的確只要了老兒一點點小東西,沒劫色,絕對沒劫色!”
“拿來吧,老規矩!”天九晃了晃大手。
“不是,天爺,這是冰玉仙子的宮殿中,您不能在別人地盤上隨意打劫吧?”太容老祖望著霧靄重重的玉榻叫道。
“嘿嘿!打劫還分地盤和時間嗎?太容老兒,爺就是看你不順眼,只要在這條道上。碰上你。怎樣都要劫!快點。否則爺可不客氣了!”天九大聲嚷嚷,將太容老祖屁股下的冰晶凳子拍得山響。
“天爺,老兒給還不行嗎?!”太容老祖哭喪著,將一個鼓鼓囊囊的儲物袋遞到那雙可惡的大手中。
天九略略一掃,就笑嘻嘻旋身而上,毫不客氣坐入中臺上左一那張冰晶大椅中。驀然間,一股股純正之極的炫彩靈塵自大椅中飛躥而上,如蒼龍般進入他的筋脈之內。
同時。天九的丹田深處,隨著蒼龍沒入,一股乳白寒流急旋而出,一息間,變成一條透明的白色螭龍,螭龍咆哮著,彷彿有一股巨力拉扯著它往丹田外飛去。但剛剛到達丹田口壁,紫珠驀然浮現,白色螭龍一頭撞在紫珠上,哀嚎一聲。四散著再次變成絲絲白霧,沒入丹田深處。
天九體內的變化。外人自然不知。只是天九心中冷冷一哼,眼睛也慢慢眯起。
※※
就在此時,玉榻上白霧劇烈擾動,幾息後,所有白霧向玉榻正中收縮而去,接著,一具曼妙的身形慢慢展露出來。
青絲及腰,白巾裹臉,一身雪色宮裙,細腰上繫著條緞面綢帶,勾勒出婀娜多姿的身姿。一雙玉手晶瑩剔透,隱約可見如冰晶般的肌膚下那一條條細如髮絲般的血脈。身上不帶任何威壓,遠遠看去,彷彿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冰晶美人。
天九眼眸深處一道五彩漩渦飛旋而起,透過那層白紗,朦朦朧朧看到一張美若天仙的玉臉。
她輕抬螓首,美目中寒芒閃過,掃視了一番大殿內四人,直接掠過太容老兒,接著在天九身上頓了三五息,最後將目光落在站立著的南戰天和東方青青身上。
“小女子冰玉,你們二位為何不坐?”
東方青青連忙挽住南戰天的胳膊,擠出一絲笑容:“青青攜夫君戰天來到冰玉仙子的行宮,仙子沒有開口,青青豈能隨意落座!”
“哦?他是你夫君?”冰玉仙子微微一愣,眼眸中一點寒芒閃過。
“不錯!青青師姐是戰某的道侶。”南戰天點頭應答。
冰玉仙子迷眼再次審視了南戰天數息,輕笑問道:“戰公子身似玄刃,一身劍意磅礴之極,應該到了第五層了吧?”
“冰玉仙子好眼力,戰天不才,剛剛進階第五層劍意。”南戰天劍眉微鎖,抱拳回答。
“既然如此,你們就請上座吧。本來這位青青仙子只能坐玉凳的,但她既然是你的道侶,妻隨夫貴,右邊兩張玄玉寶椅是你們的了。”
“多謝仙子抬愛!”東方青青微笑滿目,連忙拉著南戰天,走上中臺,在右方兩張大椅中落座下來,迅即,二人臉上也露出一絲驚駭神色。
“哦?玄玉寶椅?有什麼道道?”左一大椅中,天九嬉笑出聲。
冰玉仙子回眸一瞥,甜聲笑道:“玄玉寶椅乃頂階通天靈寶,集天地五行之氣於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