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差役不僅要忙衙門裡面的事,每天還要到下面的村子巡邏,尤其是秋收之後,老百姓把糧食賣了換了銀子,手裡都有錢了,有些人就按耐不住了。”
“看來,這不管到什麼地方那個,都有一些上不得檯面的人啊!”邱鴻文笑著說道:“你們在長安城怎麼樣啊?”
“挺好啊!”石康樂說道:“你也看到了,我們這都胖了,天天那小日子過的,美死了。”
“家裡人都好吧?”邱鴻文問道。
“好的不得了。”廖泰初笑著說道:“沒事就下下棋遛遛彎,那小日子別提了。”
“孩子們呢?”邱鴻文問道。
“上學啊!”石康樂說道:“自從家裡那幫臭小子上學之後,我們這幫人都跟著消停了。”
“對,涼州有很多學堂。”邱鴻文笑著說道:“這上學一年要交的束脩有多少啊?我家最小的那兩個也該上學了,不能像我一樣,大字不識一籮筐。”
“免費的。”廖泰初笑著說道:“人家這一條都寫到涼州律法裡了,若是家裡的孩子六歲之後不能上學並且完成學業,家中地租增長一倍,商稅直接增長五倍之多,人家李朝宗說了,涼州什麼都可以有,但是不能有文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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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收錢?”大夫人直接推開了車窗,道:“在泉州的時候聽說的可不是這樣的。”
“大嫂,兩個敵對的陣營,人家能說你好嗎?”廖泰初趕緊說道:“我們也是回到長安城之後才知道的,人家李朝宗一年光是在普及教育上的投入,就差不多一萬萬兩白銀,而且那次我和路朝歌喝酒的時候說起這件事,再教育上的投入,人家的年初預算上不封頂,禮部那邊要多少戶部就給批多少,那叫一個痛快。”
“那感情好,過幾天就把孩子送去學堂。”大夫人開心的說道;“這以後日子還不知道怎麼樣呢!能省一點是一點,有這免費的學堂,也是省了一些請先生的銀子。”
說話的功夫,車隊已經來到了長安城大門,邱鴻文看著巍峨的長安城,說道:“這逃出來的時候匆忙,兜裡也沒有散碎銀子,這進城錢你們誰先幫我付了。”
“泉州那邊的入城稅還沒取消?”石康樂被抓的時間有點早,他對泉州那邊的事知道的太少了。
“那都是錢,怎麼可能取消。”廖泰初嘆了口氣,道:“紅杉軍啊!真是雁過拔毛啊!”
“這涼州沒有入城稅。”石康樂說道:“大膽的往裡面走就是了,你以為人家哥倆看得上這點銀子啊?”
“誰說我看不上的。”就在這個時候,路朝歌的聲音再一次傳來,原本還低頭說話的三人同時抬起了頭,就看到路朝歌杵在那跟個門神似的。
“你不是回家了嗎?”石康樂其實和路朝歌是最熟悉的,所以他說話也沒那麼多規矩,可石康樂的話可把大夫人給嚇壞了,人家可是堂堂涼州大將軍,你一個老頭子敢這麼跟一個大人物說話,這要是在紅杉軍踹你兩腳都是輕的,弄不好小命都搭進去。
“老石,怎麼說話呢!”說到底還是當大嫂的,不管什麼時候都會站出來維護自己兄弟一下。
“沒事。”路朝歌笑著說道:“都是朋友,開開玩笑而已。”
只要不涉及到涼州利益,開個玩笑在路朝歌這裡算個屁啊!更何況石康樂和廖泰初的孫子,那是他兒子的親衛,雖然還是兩個小屁孩。
“我回不回家的關你屁事。”路朝歌又看向了石康樂,道:“倒是你們,回家聊不好嗎?一邊走一邊聊,你們是真抗凍啊!佩服佩服。”
“你不是也沒回家嘛!”廖泰初笑著說道。
“你以為我不想回去啊!”路朝歌指了指站在那盯著人家腰間戰刀的路竟擇,道:“我家活祖宗又整事了。”
“又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