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道三人趕緊圍了過去想看看是什麼字。
這三個小國在文化上極大依賴大楚,或者說中央皇權,他們很多東西都是從大楚學過去的,就包括漢字,他們是沒有文字的,他們的文字與其說是文字,倒不如是符號。
三個人從小接受的教育,讓他們能夠說很流利的漢話,也認識漢字,所以對這個‘路’字也並不陌生。
“大楚什麼時候有這個姓氏了?”金濟道看著那個歪歪扭扭的‘路’字說道。
“可能是一個我們不知道的家族吧!”崔明淹想了想說道:“管他來的是誰,只要是大楚的使者這件事就好辦。”
“我們要不要先派人去試探一下?”金濟道問道。
“先看看情況。”柳成勳想了想,說道:“現在著急的應該是大楚而不是我們。”
“那就再等等。”崔明淹說道:“這一次一定要把損失都從大楚身上找補回來。”
他們不著急,對面那位就更不著急了,跑了十多天的路朝歌,終於是趕到了前線,夏侯仲德知道路朝歌要來,趕緊就派出自己手下的軍隊對周邊進行了戒嚴,生怕路朝歌出點什麼事。
“見過少將軍。”中軍帳內,路朝歌坐在了主位上,下面一眾邊軍將軍衝著路朝歌行禮。
“免禮。”路朝歌揮了揮手,道:“迎接儀式完事了,直接說正事。”
而後,夏侯仲德將戰事開始到現在的情況對路朝歌做了一個簡單的彙報,總體上看,北疆邊軍這一次損失並不算大,除了最開始的那一團戰兵損失算得上慘重之外,打了半個多月的時間,北疆邊軍損失了差不多六七百人的樣子。
“對面的損失怎麼樣?”路朝歌問道。
“具體沒有進行統計。”夏侯仲德說道:“差不多有一兩萬人的規模吧!”
“還好。”路朝歌笑著說道:“看來你們對新裝備的應用上手還是很快的嘛!表現不錯。”
“少將軍,那連弩簡直就是利器。”盧紹銘站出來說道:“不僅射速更快,而且相較於普通的軍弩,射程威力都增加了極多,我們這一戰也是靠著這連弩,才能造成這麼大的殺傷,而將自己的損失降到如此之低。”
“裝備只是一方面。”路朝歌站起身,道:“主要還是看誰在用,我就是把這些裝備扔給對面,他們也用不出你們的效果,只能說北疆邊軍皆是精銳這句話不是開玩笑。”
“多謝少將軍誇讚。”盧紹銘躬身行禮道。
“知道對面領軍將軍的身份嗎?”路朝歌笑著問道。
“已經調查清楚了。”夏侯仲德說道:“高麗大王子金濟道、新羅大丞相之子崔明淹以及百濟國王的親弟弟柳成勳,身份地位都不低。”
“不錯不錯。”路朝歌笑著說道:“要是什麼阿貓阿狗領兵,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接下來準備怎麼打?”路朝歌看向了夏侯仲德問道。
“還請少將軍示下。”夏紅仲德行禮道。
“我不是來打仗的。”路朝歌笑著說道:“你才是北疆大將軍,這一仗怎麼打我不管,我只是來負責敲詐的,你也不用跟我請示彙報,你就當我沒來就是了,打成什麼樣,全看你自己,打的好了是你的本事,打的不好我治你的罪,有沒有問題?”
“沒有。”夏紅仲德朗聲道。
其實他最怕的就是路朝歌插手指揮,路朝歌雖然軍事能力有目共睹,但是他對北疆邊軍瞭解並不多,一旦指揮失誤,就可能造成重大損失,到最後罪責還要他來承擔。
但是現在有了路朝歌這句話,他也就可以放心大膽的打了,對付對面的那些廢物,他還是很有信心的。
“哎呦!聞叔大哥,你怎麼受傷了?”路朝歌看到了站在一眾將軍之中的夏侯聞叔,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