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為什麼兩樣東西要讓兩個將軍送過來,難道李朝宗的親兵不能拿?
很簡單,這也是告訴那些人,你們別輕舉妄動,我的人都在大營了,想來一下我隨時奉陪。
瀟文昭騎上戰馬離開了,至於他到底是回家養老還是去了哪裡,已經不重要了,他作為將軍的話劇已經結束,未來的他會怎麼樣,作為觀眾的人誰會在乎呢?
看著遠去的瀟文昭,路朝歌輕輕的搖了搖頭,倒不是他可憐瀟文昭,這就是政治也是戰爭,失敗者能夠活著離開已經是萬幸,再想奢求更多,無疑是取死之道。
在安頓了烈風軍之後,定安城外的大營已經彙集了五萬大軍,雖然對於整個大楚來說,這五萬人並不多,但對於現在的涼州道來說,這已經是一股很強大的地方勢力了。
隨著烈風軍入營,一切的一切又恢復到了原來的樣子,當天晚上,李朝宗在軍營內設定了酒宴,招待一眾將軍。
按理說,作為涼州道二號人物的路朝歌應該出席的,可隨著謝靈韻的召喚,路朝歌只能乖乖回家去。
回到家的路朝歌被謝靈韻好好的表揚了一番,當然不是因為他帶回了一萬大軍,而是在周家的表現。
謝靈韻現在最關心的就是路朝歌的婚事,雖然路朝歌年紀還小,可不耽誤訂婚啊!
謝靈韻給路朝歌夾著菜,道:“周夫人派人來,把你好一通誇,尤其是你第二天送到那一套首飾,不僅靜姝那丫頭喜歡,周夫人都很滿意呢!”
“喜歡就好喜歡就好。”路朝歌在一旁賠笑這說道:“我也不知道買什麼好,還是我的親兵提醒我的。”
“你不懂沒關係,你才多大,哪裡懂這麼多。”謝靈韻道:“只要沒忘記就行,你看找個時間,兩家把該走的流程走一走怎麼樣?”
“嫂子,我才十三,真不用這麼著急。”路朝歌原本的笑臉頓時變成了一張苦瓜臉。
“又不是著急成親。”謝靈韻說道:“在成親之前,還有很多事要做,像是納彩、問名等等,可麻煩了。”
“那也不著急吧!”路朝歌知道這個時代的人結婚特別麻煩,但具體怎麼麻煩他還真不知道。
路朝歌嚴重的懷疑,謝靈韻就是最近太閒了,沒事想找點事給自己幹,所以就盯上了自己。路朝歌覺得這個家以後還是少回來為妙。
“怎麼不著急?”謝靈韻那股子倔勁一下子就上來了,道:“這事我說的算,你聽話就行。”
路朝歌撇了撇嘴,腓腹道:“你都不讓我反抗,那你還跟我說幹什麼?你直接去做行了唄!”
可路朝歌不敢說啊!畢竟那根“父慈子孝”棍孩子門口那立著呢!好像在提醒著路朝歌,你自己小心點一般。
再說軍營這邊,李朝宗與眾將軍圍坐在篝火旁,吃著肉喝著酒,氣氛還是相當的融洽,可長孫杰這些烈風軍的將軍們,其實心裡還是忐忑不安,雖然路朝歌曾經答應過他們,可到了這裡,具體是什麼情況,誰也不敢保證。
李朝宗自然也知道他們此時心裡想的是什麼,可李朝宗不會自己說出來,作為一個上位在者,你可以給自己手下的將軍畫大餅,但是一旦涉及到實際利益的時候,你若是主動張嘴,那就會顯得你是在求著他們一樣,容易讓這些人擺不清自己的位置,更可能會得寸進尺。
終於,烈風軍中還是有人頂不住了,主動站了出來,這人名叫胡天祥,四十多歲的年紀,是一名正五品將軍,作為一名烈風軍中的老人,子從軍開始就在烈風軍中服役,一步步從一名普通戰兵爬到了今天的位置,他在烈風軍中雖然職位不高,但是威望還是有的,他自己站出來問,也能夠代表烈風軍的眾多人。
胡天祥端著酒碗來到李朝宗面前,道:“都督,我敬您一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