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看我這幾年什麼時候缺過錢糧?”
牧雲之想了想,李朝宗雖然說的很輕巧,可這也是不爭的事實,從李朝宗定安縣開始,他李朝宗還真沒有為錢糧的事操過心,也從來沒有因為錢糧的事導致戰事失敗,他知道林哲言的搞錢能力,卻不知道這裡面路朝歌有著不可磨滅的功勞。
“涼州的存量還有多少?”牧雲之問道。
牧雲之問了之後就有些後悔,糧草多少那絕對屬於軍事機密,李朝宗絕對不可能告訴他,就算是關係再好也不可能,能瞭解涼州存糧多少的,其實就那麼幾個人,而且這幾個人絕對是涼州集團的絕對核心。
“足夠我用。”李朝宗笑著說道。
這種事李朝宗絕對不會說,能給牧雲之一個模糊不清的答案已經算是給他面子了,涼州的存糧具體多少,只有他、路朝歌和林哲言知道。
“不得不說這三年的時間,涼州確實不一樣了。”牧雲之笑著說道:“百姓們吃得飽穿得暖,這種景象已經十幾年沒有出現過了。”
“這不就是所有人想看到的嗎?”李朝宗順手拿起一個小物件,笑著說道:“只不是亂的久了,人們才覺得這樣的景象是美好。”
兩個人又逛了一段時間,李朝宗也沒有什麼想買的東西,而且他對逛街其實也沒多大的興趣,反倒是對巍寧關外在訓練的重甲比較感興趣。
牧雲之領著李朝宗到了重甲大營,西疆重甲三萬餘人,巍寧關之戰損失了不少,後期陸陸續續將戰損補齊,李朝宗看著拼命訓練的重甲,不斷這摩挲著自己光禿禿的下巴,西疆重甲的訓練和涼州重甲的訓練實在是不太一樣,倒是說不出來哪個好哪個壞,西疆重甲更重視大軍陣的配合,而涼州軍則更重視小作戰單元之間的配合。
牧雲之看著不斷摩挲自己下巴的李朝宗,笑著說道:“可是在和你涼州重甲想比較?”
“算不上比較。”李朝宗道:“我這是在學習,西疆重甲天下聞名,涼州重甲不過成立兩年的時間,怎麼能與西疆重甲相提並論。”
這倒不是李朝宗自謙,涼州重甲雖然也打了幾場勝仗,但是和已經建立了數百年的西疆重甲相比,西域諸國幾百年來什麼時候斷過侵略大楚的念想,西疆重甲一次一次將這些心懷鬼胎的西域諸國擋了回去,雖然幾百年來沒向外擴張一寸土地,可也從來沒讓西域諸國踏入大楚領土一步。
李朝宗說是學習也沒問題,大規模軍陣是好還是壞已經在歷史的歷次大戰之中得到了證實,他能靠著三萬人硬鋼數倍的敵人,這就說明重甲大規模軍陣絕對是好用的。
李朝宗默默的將西疆重甲的訓練方式記在心裡,訓練方法這東西不能明目張膽的要,只能用這種方式偷偷學,其實也是李朝宗多想了,牧雲之既然能帶他來重甲大營看,就不怕他將訓練方法學了去。
看了許久的李朝宗在心裡默默的點了點頭,雖然只是學了點皮毛,但是有了這些皮毛就可以根據這些皮毛來制定涼州重甲的訓練方式,這東西他不是很擅長,可他有個擅長這方面的兄弟。
牧雲之將李朝宗送回了下榻的地方,隨後又回到了將軍府,袁庭之此時依舊等在大堂內,好似一直就沒有離開這個地方一般,那杯從李朝宗來的時候就擺在那裡的茶水,現在依舊擺在那裡,只是此時已經涼透了。
“帶他去看了重甲訓練了?”袁庭之眯著雙眼問道。
“去了。”牧雲之行了個禮,道:“讓他看了大軍陣訓練。”
“這就足夠了。”袁庭之點了點頭,道:“有了這點東西,那個在懷遠城的小傢伙就能想出一套不一樣的東西出來,這對於重甲來說也是好事。”
“大將軍,那為何不把所有的訓練方法都交給他?”牧雲之問道。
“給他像是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