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了,你覺得還有人敢阻止這些人參加科舉嗎?你就是鹹吃蘿蔔淡操心,未來的事未來自然而然就解決了,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我為天子後,自有大儒為我辯經,不要慌。”
“還有這個你看看。”李朝宗拿著一封信來到路朝歌面前,將信塞給了路朝歌:“你看看他的那幫學生給我寫的信,這幫讀書人真是不知所謂,威脅我。”
路朝歌接過信看了看,上面的內容他看了前兩句就已經猜到後面寫的是什麼了,不外乎就是讓李朝宗放了徐冠玉,不然濟南濟北兩地的學子就不參加科舉之類的,什麼讓李朝宗失去一大批人才云云。
“不知所謂啊!”路朝歌咂了咂嘴:“一幫沒捱過揍的貨,你也別上火,沒多大的事,你說你把自己氣成這個德行,誰最高興啊?”
“這事換成你你能不生氣?”李朝宗瞪了路朝歌一眼。
“我能。”路朝歌笑著說道:“我這輩子從來不拿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到最後給自己氣個夠嗆,人家屁事沒有。”
“劉子騰。”李朝宗默默的吐出了三個字。
“你少跟我提他。”一聽到‘劉子騰’三個字,路朝歌頓時就竄了,他這麼多年在誰身上吃的虧最多?就是劉子騰,先是打仗不好好打仗,決了堤壩,後來又是他劉子騰,打仗打不過了,跑去殺老百姓,還是他劉子騰,打了一六十三招,最後追了好幾天沒追上,路朝歌這輩子最多的汙點,全是劉子騰給他製造的。
“怎麼樣?”李朝宗嗤笑道:“嘴巴子不抽在自己臉上就不知道疼,是吧!”
“你是不是去見過徐冠玉了?”路朝歌是真不想提劉子騰這個人,一提到劉子騰他就恨的直咬後槽牙,所以他趕緊轉移話題:“他那邊說什麼了?”
“還能說什麼,耀武揚威唄!”路朝歌冷哼一聲:“尤其是知道了這件事之後,那叫一個神氣啊!”
“換成我我也神氣啊!”路朝歌笑了笑:“被關了這麼久,還有人為他奔走,確實值得驕傲啊!”
“當初就不該留著他。”李朝宗冷哼道。
“那不是看在鞠永安和邴良弼的面子上嗎?”路朝歌說道:“這二位沒去勸勸他?”
“去了,被罵了個狗血淋頭。”李朝宗都被氣笑了:“讀了一輩子聖賢書,全都他孃的讀到狗肚子裡去了。”
“人都有自己的堅持嘛!”路朝歌說道:“行了,你消消氣,我一會去看看他,我和他聊了。”
“這人啊!就是不能給好臉子。”李朝宗嘆了口氣:“水軍那邊怎麼樣?”
“訓練的還不錯。”路朝歌說道:“比我預計的要好一些,看看戰場表現吧!這種事我說的也不算,只能看戰場上打成什麼樣了,一邊打一邊找紕漏吧!”
“那個曲益海能用啊?”李朝宗問道。
“能啊!”路朝歌說道:“我不是放了幾個錦衣衛在那嘛!不老實就收拾他,而且我給他承諾了,只要表現的好,可以給他一大筆銀子讓他安安穩穩的過下半輩子。”
“這種人你也給承諾?”李朝宗看了一眼路朝歌,自己兄弟的為人他了解,他不可能原諒一個摸到長安城下的海盜。
“我跟他說了,我不騙人。”路朝歌挑了挑眉:“但是,海盜算人嗎?他們和畜生沒區別。”
“我就知道。”李朝宗笑著說道。
“行了,你也別為那點事上火了。”路朝歌站起身:“沒多大的事,我一會去見見徐冠玉。”
“剛回來,休息休息再說吧!”李朝宗笑了笑:“我也是被氣糊塗了,這一天天的。”
“走了啊!”路朝歌和李朝宗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禁軍衙門,徐冠玉這兩年被關在刑部大牢,日子過的確實是舒坦了一些,真是要吃給吃要喝給喝,就差找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