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都沒想到的東西,你覺得劉子墨麾下的那些將軍能想到嗎?從側翼直接殺進去,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李朝宗從路朝歌手裡拿出輿圖,在兗州的位置上點了點,道:“若是讓晏元愷和陳杞二人在兗州方向作出戰術佯動,同樣可以迷惑劉子墨。”
“沒錯。”路朝歌說道:“當他們把精力全都集中在兗州方向的時候,鄭洞國直接殺進去,我看劉子墨怎麼辦。”
“如此一來,紅杉軍那邊可能就要多加小心了。”李朝宗看著輿圖說道。
“我在乾贛二州留了軍隊的。”路朝歌說道:“一旦紅杉軍有進攻江南的意圖,乾贛二州的軍隊直接進軍福州和泉州兩地,讓林成祖首尾難顧,到時候他不撤軍咱就要了他的泉州福州,那個時候他就算是佔領了江南一道之地,他也擋不住我們的軍隊了。”
“在佔領泉州福州之後,軍隊立即轉進。”路朝歌在輿圖上畫了一個方向,說道:“雖然軍隊疲憊,但是以涼州戰兵的能力,還是扛的住的。”
“不如在將襄州一帶的駐軍調給鄭洞國?”李朝宗思索了片刻說道。
“不行,一旦向江南方向大量調集軍隊,劉子墨不管是劉子墨還是林成祖,都會讓他們產生戒備,到時候我們就沒辦法做到出其不意了。”路朝歌說道:“我是想將靜塞、神衛、踏白以及龍武軍調往兗州方向的,也是為了給劉子墨和劉子揚造成一種錯覺。”
“乾贛二州方向有七個軍,打林成祖富裕。”路朝歌繼續說道:“虎賁軍現在的將軍周皓玄在大局觀雖然差點意思,但是打林成祖夠用。”
“不如把魏東亭調過去?”李朝宗說道。
“也不是不行。”路朝歌想了想,道:“主要是那小子這今年可能要成親了,我這麼把人調走,是不是有點不近人情了?”
“我下令。”李朝宗當然明白自己兄弟的小心思,笑著說道:“你不就是在等這句話嘛!”
“這件事暫時不要急。”路朝歌笑著說道:“等魏東亭成親之後,在下令他秘密前往乾州道。”
“那鐵律軍你準備讓誰領軍?”李朝宗問道。
在軍隊這方面,路朝歌有著絕對的話語權,而李朝宗也很少操心軍隊上的事情,除了必要的官職任命他會下令之外,剩下的事基本都是路朝歌在處理,別看路朝歌一天天感覺很閒,其實他也有很多事要忙。
“他麾下有個營將軍叫胡大棠,可以交給他。”路朝歌說道:“他二十歲從軍,一年的時間就坐到了營將軍的位置上,打益州的時候,這小子連戰連捷,可以說益州之戰的首功就是他,只不過封無可封賞無可賞的,就一直在營將軍的位置上了,正好藉著這次機會,提拔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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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李朝宗點了點頭道,對於路朝歌提出的人選,他基本上不會否決。
“如此大規模的軍隊調動,瀘州等地必然空虛。”李朝宗想了想,說道:“會不會出問題?”
“短時間內不會,瀘州的世家大族已經被我收拾乾淨,剩下兩地的世家大族應該學會了怎麼老老實實的活著。”路朝歌說道:“實在不行就讓葦子峪從蜀州道出來,去永州附近駐紮,這樣就可以威懾附近諸道。”
“那就按照你說的辦。”李朝宗說道:“待開戰之前,我就下令調動。”
“行。”說著,路朝歌將最後一幅輿圖拿了起來塞進了李朝宗的手裡,道:“這個你自己看看就行了,這是逼不得已的時候才能用到的,別讓外人看見。”
李朝宗好奇的接過了路朝歌遞過來的輿圖,就想開啟看看,卻直接被路朝歌阻止了。
“回家再看。”路朝歌說道:“看完之後藏好了,別讓存孝看見,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