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絕對不會承認的,所以你現在去找他的話沒有用呀。
我和許大茂不對付那麼多年了,我特別瞭解許大茂這個傢伙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不是那麼容易挖坑被你給埋進去的。
這個事情啊,你如果是說想要教訓許大茂的話說,那是需要重新的找一個合適的機會的。”
二大爺這個時候馬上看了何雨柱一眼說:“不對呀,你說的是許大茂偷走的我的車軲轆怎麼這就沒有證據呀?
對了你怎麼知道是許大茂偷走的我的車軲轆呀,這個事情剛才你怎麼不說呀?
我還以為這個事情就是棒梗乾的呢,棒梗這小子能夠偷走你三大爺家的車軲轆,就有可能偷走我的車軲轆,結果到最後你看還真的不是棒梗這小子乾的事情。”
反正在這個時候已經是確定了這事情是許大茂做的,那一開始認為是棒梗做的這個事情就算冤枉棒梗這小子了。
何雨柱看到二大爺有到了為棒梗洗白的意思,這就有點不高興了,但是想了想也沒有特別計較,馬上就是說:“我當時不知道呀,對不對,我當時根本就不知道是誰偷走的你的腳踏車的車轂轆。我不知道我怎麼說呢,對不對?
剛才呢,我去送冉老師,半道的時候遇見了許大茂,我們兩個你也是知道的,我們兩個見面以後肯定是沒有什麼好話呀,互相看對方都不順眼,死對頭說的就是我們兩個的關係。
許大茂這個小子對我能夠當上主任,不對,副主任。
對我能夠當上市級勞模還是有一定的抱怨的,認為我有點不配,反正呢大概其就是這意思,我們兩個因為這還吵了一架呢。
後來呢我就無意中聽說了,許大茂這個傢伙偷走了你的車軲轆的事情應該是不會放過徐家茂這小子了,對不對啊,你說你閒聊的時候和人家說這種話,確實有點斷了許大茂這個傢伙一個以工代乾的這樣子的一個機會。
到這樣的一個原因,所以他偷走你的腳踏車的這也是很正常的。”
許大茂偷車這樣子的一個事情,是事出有因的,這許大茂做的不對,但是二大爺在這個事情上面其實也是不怎麼樣的露臉的。
這些事情那是聽老師說的,但是何雨柱不可能把老師給供出來呀,要為線人保密,這是基本的要求。
但是這個事情是許大茂乾的,這一點可以清楚明白地說出來了。
二大爺聽到許大茂這傢伙他可能不會承認,琢磨了一下還真是這個道理,點點頭說:“柱子這一點說的還真沒有錯,按照許大茂那小子的德性,你不抓住把柄的話還真的不一定會承認。
就是你說接下來怎麼著比較合適。在傻豬看起來許大茂,這傢伙辦事確實有點不地道。”
何雨柱當然也是有自己的辦法了,尤其是對付許大茂,。這事情何雨柱自然是非常樂意的幫忙,
當下何雨柱毫不客氣的就說:“二大爺這事情呢有兩種辦法,第1種就是說直接的報警讓警察來處理這個事情,反正我們已經知道了,警察來的話肯定會很容易處理這個事情的。
但是這個事情如果這麼辦的話就鬧大了,對我們是海外的榮譽來講也不是特別合適,尤其是說我們已經壓下了半根的事情了,再把許大茂給弄到警察局那邊,搞不好會把棒梗這個事情給牽扯進來的。
到時候我們四合院的名聲可就臭大街了,所以呢,這不一定是一個不好的辦法,還有一個是說我們是很有內部去處理這個事情,我們找到真憑實據,容不得許大茂這傢伙抵賴到時候真憑實據。
把這些真憑實據面前他必須得低頭承認,認錯的話我們可以在四合院內不處理,晚上不是要開全院大會嗎?
咱們呢,現在先去找證據,只要把證據落在我們手裡的話,那麼接下來許大茂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