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長的位置總管,整個香江地區的所有華人警察,而現在有資格競爭這個位置的只有兩個人。
我還有顏雄,顏雄的混蛋,偏偏還是我給提拔起來的,原來是我的一個小跟班而已,結果造成自己留過學會說幾句英語和鬼佬那邊的關係不錯,所以呢,就想著踩在我頭上,爬到華人總探長的位置上去。
最近這段時間顏雄這個傢伙一直和我作對。
所以呢,我在反擊之餘也是一直很小心謹慎的,正好有什麼把柄落在他的手裡面,畢竟他在鬼佬那邊的關係還是比我要硬一點的,我那也千方百計地正在找他的把柄。
在這個時候老弟居然猛然間出現了,而且猛龍過江呀,好傢伙,這讓我和顏雄都是有點觸不及防的。
但是我這裡呢就懇求老弟最至少在最近這段時間不要出手了。
真的要出手的話,你先緩一緩行不行就當老哥,我承你一個人情,最近時間千萬別出手了,你一出手就驚天動地呀。
只要過了這段時間,甭管我有沒有登上華人總探長的位置,那麼你有什麼事情跟老哥說,老哥我呢肯定全力以赴的配合你,完成任務行不行?”
雷洛這也是害怕呀,他害怕葉明這傢伙在鬧市區,直接的搞一個加特林六管機關炮。
那玩意兒,就是他想壓都不可能把這個訊息給壓下去,他還想競選香江地區華人總探長,做夢去吧。
所以呢,何雨柱就是他這裡最不安定的一個因素,它一定要安撫好了才行,而且現在他已經確定了何雨柱,應該就是河對岸派過來的,至於說什麼目的,那他不會去打聽。
因為雷洛心裡面非常的清楚,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他只能透過這種宴請的方式拜託何雨柱先消停兩天,不要出來浪。
何雨柱這個時候很自然地哈哈大笑說:“明白了,洛哥你放心,我呢,只不過是一個廚子而已。
我呢,這次到香江這邊來,其實我已經說過了,我就是和香江的同行們交流一下廚藝而已,其他的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你放心好啦,這兩天呢我就會和香江的同行交流一下廚藝,然後呢會馬上回去的,我們那裡也是有紀律的,我也不可能長期的待在這裡。
切磋完廚藝就走,不會給你新增什麼麻煩的,前提就是說其他的人別找我的麻煩。”
這個時候何雨柱的表態就已經非常的清楚了,別人不要招惹我,我也不會隨便的去招惹別人。
這樣的一個保證呢,才讓雷洛給承承的鬆了一口氣,只要是何雨柱,這傢伙承諾不會隨便的出手的話,那他就會安心很多,至於說何雨柱是不是真的的交流廚藝的,這個沒關係無所謂。
反正和他雷洛也沒有一毛錢的關係,他不關心少數真正的是來做什麼的,反正只要表面上不搞破壞,不影響自己競選華人總探長那就行了。
這個時候雷洛似乎放下了一些心思,有一點那麼敞開心扉的意思感慨地說:“還是你們呀,有靠山。
你別看老哥現在挺風光的,港島地區的總探長,其實呢,我心裡面清楚的很,我就是鬼佬們養著一條狗而已,只不過是比較大的狗。
我除了欺負一下老百姓,我誰都不敢欺負。
你去看看,半山那邊,我特麼誰都不敢得罪,香江這邊的富豪我不敢得罪,人家的人脈財富隨隨便便都能夠像碾死一個臭蟲一樣把我給碾死。
鬼佬那不用說,我也不能得罪,畢竟端的是人家的飯碗。
河對岸呢那不用說,我更不敢得罪紅旗飄飄的隨時都有可能飄過來,你別看老哥表面上那麼的風光,其實我這也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啊。
我不往上爬行嗎?我不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