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說了,辦公區工讀學校這個事情基本上是不可能更改的。
現在看起來果然也是如此的,那麼現在我們要做的就不是說把幫主人給帶回來,而是說去找找關係,看看能夠讓棒梗去攻讀學校的時間,能夠儘量的短一些不能。”
何雨柱這些話,其實讓秦淮茹和賈張氏也是感覺到一種五雷轟頂的感覺,自己的孫子,棒梗這小子果然要去攻讀學校啊,這也沒有辦法更改了,那麼在棒梗的檔案之中,到時候肯定也會有這麼濃墨重彩的一筆。
以後招工參軍什麼的,那肯定是會受盡波折。
想一想參軍就甭想了,根本就通不過審查那麼,招工的話其實像是國營大廠子,對於有案底的人還是相當的忌諱的,基本上也不會把這種人招到自己廠子裡面當正式工的。
所以棒梗以後工作會受到極大的影響的,至於說以後娶媳婦什麼的那都是次要的,在農村,在城市裡面如果找不到合適的,大不了去農村找,總是能夠找到一個結婚的。
但是就因為這個以棒梗後半生的日子,基本上也就可以註定不會是非常的歡快了,甚至是說秦淮茹退休以後棒梗是不是能夠接近懷柔的班,這個都很難說。
因為棒梗畢竟是被記錄到檔案中的小偷,這樣的一個事情就已經阻礙了他去軋鋼廠這種國營的大廠子。
而且其實秦淮茹心裡面也非常的明白,作為一個有政治讀不點的人的話,根本不可能去軋鋼廠當正式工的,頂多也就是在軋鋼廠能夠當一個臨時工就算是廠子裡面照顧了。
一大爺聽到這裡頓時也是非常的失望,在他看起來,如果棒梗被送到工讀學校去的話,那麼這個時候還是有可能給自己養老的。
一旦棒梗這小子被送到公路學校去的話,以後棒梗是不是能夠養活住自己都已經兩說呢,還指望他養老,基本上就是不可能了。
因此這個時候一大爺其實也是有些情緒低落的說:“算了,算了,這個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那麼現在這種情況就是說我們要稍微的留意一些比較好。
既然事情不可挽回,那麼按照柱子的說法,我們還是找找人看看,能夠在這時間上稍微的短一些。能夠不能守住半年這個基本的目標,接下來我們可以更好的採取有針對性的辦法。”
何雨柱這個時候倒也是沒有藏著掖著直接的就是說:“其實這個事情來的時候我已經想了,如果我們找人的話,最好去找李廠長,李廠長他認識的人多,而且和街道辦的這種關係也是比較好的,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我們找到李廠長。
李廠長能夠出面說個情的話,這也許能夠讓報告在工讀學校的時間維持在6個月這樣的一個時間。
當然了這僅僅是我個人的想法而已,至於說到底是不是這樣做,就看秦姐你們到底怎麼樣想著了,或者是說大家有更好的辦法的話也可以說出來。”
一向是比較和何雨柱作對的許大茂這個時候其實也是跟著就說:“對,我覺得呢,找李廠子還是比較靠譜的一個想法的。
李廠長那可是見多識廣經驗豐富的人,他認識的朋友也是不少,在街道辦有不少和李廠長那是熟人呀。”
正是因為許大茂,現在投靠的是李廠長,所以徐德茂才知道李廠長的手段和人脈關係,當然也僅僅是知道一些螢幕而已。
但是就因為徐大媽知道這些皮毛,就讓他感覺到李廠長那可不是一般的人呀。
所以作為何雨柱的是死對頭的許大茂,這個時候不但沒有和何雨柱作對,反而也是一起的贊同去找李廠長。
一大爺和二大爺,那可都是打工廠的人,其實整個四合院甚至說大半個街道那有一半以上的人基本上都是軋鋼廠的人或者是說和軋鋼廠有直接間接的關係的人。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