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罵人……”
話還沒說完,綰鷗就感覺到自己身。下有一根東西硬硬地頂過來。
魔鬼的呼吸(八)
“你……簡直就是秦壽……除了宣洩。欲。望就什麼都不會做……”
反手扣住她的腰,疼痛瞬間襲來,“對於一個用身體交換籌碼的女人,除了宣洩。欲。望還有什麼功能?”
他粗暴的擰著盈盈一握的妖嬈之姿,被反將了一軍的綰鷗咬住嘴唇,一句話也不想再說,跟秦壽講人類的語言,只會得到一個下場——
那就是被吃得屍骨無存。
高傲的轉身,掙脫開他的魔掌。從來沒有做過體力活的綰鷗,此時卻是激情萬丈、憤恨不已的砸著獨孤掠的水晶墳墓,既然文鬥不過他,武打不過他,那麼就當這座水晶宮是那個惡魔,將它推倒,摧毀它。雖然已經被他折磨得腰痠背痛沒有力氣,但心中憋著的這一股惡氣,令她倔強的哼都不哼一聲,反而是恨意高漲,既踢又砸得水晶橫飛,碎片飄揚。
獨孤掠對於她的舉動只會感覺到好笑,像一隻被踩著尾巴的小貓,齜牙咧嘴張牙舞爪,砸得可真用心,毀得可真用力,卻不知道她為他省了不少的勞動力。
當水晶宮在她的腳下毀於一旦時,綰鷗總算出了一口惡氣,但也明白了一個道理,越是心理陰暗的人就越是嚮往水晶般透明的純潔,獨孤掠就是這樣一個心理陰暗的惡魔。
因為真實到赤果,呼吸就是喘息,無路可逃。
每天,獨孤掠帶領著棋玄他們繼續沿著水流的方向走,挖掘泥土或是劈開山石,但好像怎麼也走不到盡頭。
日復一日,綰鷗亦隨行,皇陵是死人墓,裡面只有無窮無盡的黃金珠寶和稀奇古玩,根本就沒有供給生存下去的食物,唯獨一條水源可以供給他們維持最基本的需要。
獨孤掠等是在沙場風暴裡摸爬打滾裡戰鬥出來的鐵人,還能在只有水沒有糧食供應的情況下繼續挖通地道繼續行走,可綰鷗畢竟是都市白領,身體本就亞健康,雖然現在依附在“鏗”的身上,但在這種生存大挑戰上,女人總比男人要吃虧。
十二個時辰裡,他們只休息兩個時辰,其餘時間都是在不停的走不停的挖。
當災難片裡的情景真實再現時,綰鷗終於明白了一句話:戲如人生,人生如戲。作為要逃出生天的男主角,他確實強悍得無與倫比,無論他如何強悍,但他加諸在她身上的凌辱卻讓她更恨他,恨他的自大,恨他的自狂,恨他的掠奪。
火光搖曳,挖掘聲響。
隨著叮叮噹噹的聲音走近,獨孤掠赫然轉身,“你去了哪裡?”
綰鷗面對他的怒氣,一言不發將手中用荷葉盛的水遞到他的面前。
“不准你離開我的視線。”獨孤掠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說。
一觸及發的戰爭在兩人之間暗潮洶湧,棋玄等人也停了下來,平靜了三天之後,兩人再度交鋒。
魔鬼的呼吸(九)
綰鷗也不甘示弱的吼回他:“像你們這樣挖,還沒累死已經渴死了。你是超人,他們可不是。”她沒本事繼續挖掘,但她至少可以提供基本水源。而且,她最痛恨不懂得疼下屬的上司。
“你以為他們像你一樣弱不禁風?”望著這個骨瘦如材卻倔強似火的女人,獨孤掠的眼裡是濃濃的譏諷。
不想繼續與他爭辯,她手一伸,翠綠的荷葉裡,像巨大的露珠一樣在滾動,散發著誘人的清甜。“你愛喝不喝?”她的語氣也極不友善。
“棋玄!”獨孤掠沒有轉身,也不伸手去接,“分給兄弟們喝,喝完之後除了值班的侍衛,大家原地休息一個時辰。”
說完拎著她拐向另一岔道,棋玄等人心知肚明他們的王爺被這個看似嬌弱卻倔強如牛的女人激